就算那個時候他沒有受重傷,本來他身上早就沒有多少的盤纏,也需要去尋找一件工作,又或者需要每天去野外打獵來維持生計。
這段時間以來他能夠安心的休養,也是因為許慎給予了足夠的行動資金,讓他不用去煩惱生活上的所需消耗問題。
當然,唐淵如果願意利用自身強大的武力來威脅他人,他也就不用擔心這些有的沒的了,隻是他的性格就算到了最後關頭也不會這麼做。
完成了今天的“武者勁力實驗”,許慎見這邊沒有什麼事,正想要找個藉口回去房間,然後透過時空門傳送到安慶鎮繼續他的日常的工作,不過,在他剛剛站起來的時候,唐淵忽然側了一下頭,然後目光轉向了窗外。
“老板,出麵有人來了。”
唐淵仔細地聆聽著外麵的腳步聲,忽然呆住了。
接著,他苦笑出來。
“找了這麼久都沒有出現,想不到現在竟然主動現身了啊……”
開啟了惡意感應超能力的許慎,沒有感應到屋外傳來惡意的氣息,他明白這次的來客應該是沒有太多的危險的。
然而,看見唐淵這時候的語氣態度,他隨即就明白了到訪者是誰。
唐淵搖著頭,在座位上站了起來。
“嚴承那小子出現了啊。”
*
唐淵快步走到大門前,看也不看的開啟了被輕輕敲響的大門。
稍遲一步的許慎,看見一個陌生的青年走了進來。
這一個黑發青年劍眉星目,外表氣宇軒昂、俊朗不凡,是那種走在街上就能夠自然吸引他人目光的那種一表人才。
許慎當然不認識他,不過考慮到魔門的易容術,這個簡直比明星還要像明星的年輕人,應該就是嚴承的真麵目了。
“再次突然前來拜訪,請恕我失禮。”
手中拿著一頂大草帽的青年,向著屋外的兩人點頭致意。
“鑒於上次的無禮,這一次我沒有變裝,還請兩位原諒。”
剛剛關上大門的唐淵,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自己朋友的肩頭上。
“認識了你這麼久,你這小子還是這麼一副嚴肅死板的態度,嚴承,放鬆一下吧。”
嚴承一麵認真地頷首回應。
“我明白的,日後我會加以改善。”
唐淵翻了個白眼,他很清楚自己的朋友在這方麵已經無藥可救了。
“總之……你這一次出現又想說什麼?該不會是想叫我們盡快逃走吧?”
“正是如此。”
維持著嚴肅的嚴承用力地點點頭。
“唐淵,我知道你先前受了傷,所以需要一點時間來恢複,因此沒有打擾你,過了兩個星期,你的體力應該也恢複的差不多了,現在請你們立刻離開此處,接下來的幾天應該就會發生某種嚴重的事情,此地不宜久留。”
唐淵皺起了眉頭,轉頭望向自己的老板。
“你是嚴承嚴先生對吧?”
許慎上前一步,以武者的禮儀對嚴承抱拳拱手。
“嚴先生,我想我們兩個之前遭遇過什麼,你應該都打聽清楚了,我們就這麼離開我們會吞不下一口氣,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請你透露更多?”
“很抱歉,許慎許先生。”
嚴承想也不想的作出了回應。
許慎見對方直接道破了自己的名字,已經明白不用再作介紹,對方肯定已經調查過一切了。
嚴承放下了手中的大草帽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對許慎回了一禮。
“事關師門機密,本來我是不應該前來尋找兩位的,但我不能看著我的朋友無辜地受害,你們已經被波及過一次了,也應該很清楚會發生什麼,所以……”
許慎抬起手,打斷了對方的話。
他露出一個稍為僵硬的微笑。
“嚴先生,我有一份見麵禮想要給你,給隸屬於血魔宗的你……請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許慎逕自說完之後就轉身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嚴承下意識地轉頭望向了身旁的唐淵。
唐淵眨眨眼,表示他什麼都不清楚。
很快,許慎的身影就再次出現在客廳中。
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張白色的紙張,上麵隱約可以看見工整的字跡。
“請你過目。”
許慎遞出了手中的紙張。
嚴承略帶疑惑地接過,然後掃了一眼上麵書寫著的文字。
僅僅一眼,他就麵色大變,不複先前嚴肅認真的冷靜模樣。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秘法……”
嚴承聲音甚至有點走調。
“許先生……難道你是魔門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