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今就給我表演一個徒手劈牆吧!”王偉也笑道。
單塊的磚易碎,但建造成牆後,有了蜃灰水泥的保護,強度可以是壤之別。
王二要是能夠徒手拆磚牆,他王偉就敢倒立拉稀。
不過老嫗還是比較穩妥的。
關係到兩百多個陶罐呢,能不重視嗎,所以他喊上了王壯。
為了擔心王偉耍賴,包括上次為打賭作證的族人,隻要不是太忙,就都被老嫗帶上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陶廠那邊走去。
經過這段時間的踩踏,部落和陶廠那邊,已經被踩出來了一條路。
並且附近的大型野獸,也因為弓箭的誕生而被殺絕或者趕跑了。
一路上走去,除了偶爾看到的飛鳥草兔,和盤踞在路中間的蛇,並沒有看到大型的野獸。
陶廠那邊熱火朝的忙碌著。
女人帶隊的那邊,漂亮的陶碗和陶罐泥坯都已經擺滿了好幾個木棚。
而負責捏製陶缸的那邊,情況則是不堪入目。
一個個歪歪扭扭表麵凹凸不平,勉強能夠看出來是一個缸狀的半成品坯子滑稽可笑。
王偉走到有些忐忑的陶匠麵前,打量了幾眼那歪歪斜斜的陶缸笑道:“有進步,不要驕傲,繼續加油!”
以為自己要挨罵的陶匠懵逼了,這玩意叫不錯?
他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好吧。
隨後王偉將老嫗他們帶到了陶窯那邊去。
陶窯裏麵的餘燼已經被清理出來了。
整個陶窯從裏麵看黑乎乎的。
四四方方的窯洞有這一個拱形的圓頂。
老嫗探頭看了幾眼,皺眉道:“偉,這頂上我怎麼沒有看到房梁啊?沒支撐的房梁它不會塌了吧!”
王偉笑道:“放心吧,拱形的頂蓋,哪怕咱們都站上去他也不會塌的!”
老嫗還是有些不放心,見狀,王偉幹脆喊來了所有正在捏缸的陶匠,對他們道:“你們上去跳一跳,讓阿母看看這頂結實不!”
那幾名陶匠就要上去,卻被老嫗攔住了。
他擔心窯頂坍塌,這些族人會摔下來受傷。
不過聽了老嫗的顧慮,他們一個個都笑了起來。
這窯頂的結實程度他們可是見過了的,別隻是他們幾個了,就算是在場的所有人站上去,窯頂也不會坍塌的。
幾名族人跳到了窯頂,歡快的蹦躂了起來。
雖然震得頂部沾上的灰燼不斷的往下落,但整個窯頂絲毫坍塌的跡象也沒有。
看到這一幕,剛才還自信滿滿的王二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剛好,給老嫗講完了什麼叫做拱橋理論的王偉喊到了他的名字。
“二,該你了,給我們表演一出徒手拆牆的本事吧!”王偉笑道。
王二咬了咬牙,想了想後,拾起了一塊沒有用完的磚頭道:“手打在上麵還是挺疼的,我還是用這個拆吧!而且這磚從上麵踩不破,肯定是那個力沒有用對,偉你不是給我們講過圓形能夠將力分散承受麼,但隻要我砸破一個牆洞,這力就算是散了,就沒用了!”
完,他對著圍在陶窯門口的眾人道:“你們都閃開點,我怕一下給這玩意的牆砸破了它會塌下來!”
聽了王二的話,眾人紛紛閃開。
王二舉起了磚頭,隔著七八步的距離,奮力的將其投擲出去,一下子砸在了陶窯門口露出來的磚牆上。
磚塊撞了上去,碎了一地。
甚至一塊碎片還擊中了王二的腦袋。
他疼得‘哎呦’了一聲,然後朝著磚牆看去。
隻見磚牆紋絲不動,上麵隻是多了一個砸出來的痕跡罷了。
他吞了口唾沫,想起和王偉打賭的內容,此刻內心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突然之間,他猛然道:“哎呦,這兩肚子不舒服,力氣也了許多,這砸牆的事情還是讓王壯來做吧!”
著,他推了推身邊的王壯道:“上,該你上了!阿母看著呢,別慫啊!”
王壯走上前去,俯身拾起了一塊碎磚塊,放在手中揉捏了起來。
沒一會,碎磚塊就被他搓的更碎了。
王偉的嘴角有些抽搐,這家夥的手是鐵做的嗎,磚塊都能捏碎,還是人嗎。
感受了磚塊的硬度後,王壯道:“這磚頭硬度不夠,砸碎了也砸不破,我要用一根大腿這麼粗的木棒應該能砸破!”
聽了他的話,再想想上次他將一把筷子給硬生生掰斷的情況,王偉突然覺得,自己門口這段特意加厚的磚牆,也許真的抵不住他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