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金玲師妹如此……強悍……”
連下數人,箭無虛發。
每當銀弧勾勒之處,必染鮮紅。
而那祭祀之台上,那群土著術士的祭祀儀式已然達到最後階段了,也剛剛好是三日之期整。
一切仿佛都按班就緒,如沒有那邊緣的動靜,一切隻會更為順利,如一場誰人都無法阻止它的開頭與結尾的電影畫麵,一點一滴在無情上演,也在程序下結束。
當當當!!
箭矢射在了祭台邊緣,那厚重而又堅實的石壁之上,叮叮當當卻無法穿透進那儀式的中央。
無法擾亂儀式的正常進行,那麼一切都是功虧一簣的。
眾人也隻能看著幹著急,卻無可奈何。
眼見那道銀色的光影再次出現,飛速轉移著自己的位子,利用巨大的植被作為掩體,如同穿梭於自家的後花園一般,出入於無人之境,沒有一個邊上的土著戰士能夠捕捉到她的步伐。
“什麼!她在靠近!”
很多人意識過來,也為之驚歎,捏一把汗。
她竟然在漸漸放棄那交錯縱橫的植被掩護,逐漸越來越靠近過來,暴露在視野之外。
“師姐她……”
“她想靠近祭壇!”雪渡白沉聲說道,但眉宇間似乎並不讚同這一冒險的舉動:“之前的箭矢射在祭壇的邊緣,不是她射偏了,而是由於距離!”
“距離?”眾人相互看了一眼。
“是的。作為一名箭手,每名善用此道的其實都有自己的專屬範圍,也就是能夠掌控的射殺範圍,而一旦超出這個範圍,起威力和命中率就會大為下滑。”雪渡白默默說道:“而金玲她……正在想辦法縮短這種距離,如果想要能夠幹擾到那儀式中的人的話……”
學院弟子間聽聞後,無法感歎金玲師姐的實力,還有她的勇氣。
都默默為他們的師姐,他們的救星默默祈禱著。
隨著那祭壇之上遠古術士的高聲吟唱,吞露出那無人聽懂的遠古咒印,一點點盤集在那碩大的石像之前。
“那是什麼!”眾人吃驚地看著從那密封的巨型遺跡石座間出現的巨大石像,似獅似虎,麵目猙獰,且極為巨大。
整天蔽日般的巨大獸身無不充斥著原始荒蠻的氣息,那種最為樸質亦最為令人坐立不安的威懾感,即便已經經過數億年的歲月侵蝕,卻依然不減。
那種蠻獸的凶性,隻是遠遠望去已經震撼人心,攝人心魄。
“還好隻是一尊石像……”一人唏噓不已地感歎道,如今所有人也隻能慶幸這不是個活物吧,不然他們這群人還能有一個活口?
“幸好之前對上的對象不是那怪物,不然……我們有誰是它對手啊,真不夠看的。”慶幸之餘有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烏鴉嘴,你就那點出息,萬一被你說活了呢?第一個一口吃了你。”一人也暗自竊喜,挖苦道。
隻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這群完全看不懂的儀式還有那些對著一座遠古凶獸石像吟唱的土著到底是為何,難打還能把死的說活?
別開完笑了~!
笑……笑……笑了?
哢嚓————
所有人都不會忘記那最為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刻。
“石……石像活了!”
那絲絲裂痕盡然從那巨大的遠古凶獸石像上裂開,現實頭部,然後是頸部,最後一點點蔓延至全身獸體。
“不好!是那咒印!”
這時所有人都明白過來,他們之前的玩笑,他們的那天馬行空的猜想,在這一刻竟然變為了現實。
“怎麼會……”
還有人沉浸在深深地震撼與畏懼之中。
沒有人會想到自己有一人會麵對起這種存在,這種在上古時期就人人畏懼的遠古凶獸。
上古大能都未必能奈它了何,他們尚且如此,自己這些人……這些在這種存在麵前如同螻蟻的修士……又當能如何!!
“口糧……我們都會成為口糧的!!”有人慌亂地失去心誌,開始慌不擇路地到處亂跑,可沒走幾步就被那些看守在邊緣的土著一腳踹飛,甚至有想強行突圍的被當場射殺,長矛穿頸而出,血染長空。
一時之間,場麵瞬間再次暴亂起來,人人自危,沒有誰還能安之若素,都遊曆在情緒失控的邊緣。
“不行,一定要阻止他們。”田氏的男子首先冷靜下來,慌亂中又小心翼翼地聚攏了一批人,將還有些神智尚在,能夠冷靜下來聽他說話聽他分析的聚攏過來,小聲的說道:“他們的儀式還未完成,我們必須要修改之前的對策!”
“什麼意思?”有人出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