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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穩穩連忙從無措的顧向仁手裏接過孩子,柔聲哄著,直到嬌氣的思思不哭了,才放回到床上。

林穩穩坐在床邊,喃喃地說:“顧長官,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愛你,想跟你在一起,想孩子們有一個完整的家。可是,我又怕,怕跟你在一起會有危險,怕我這不知輕重的性子,會給你帶來麻煩,也給自己招惹禍患。”

“還有我的爸媽,你的家人,他們對我們的婚事會有什麼態度,也未可知。”

“穩穩——”

顧向仁是個嘴拙的,哪怕曆練了這麼久,對於妻子垂淚,依舊是手足無措。隻是坐在她身側,從背後緊緊地擁抱著她。

林穩穩將身上的重量全部放在顧向仁身上,感覺到了無限的安心與安全,好想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再也沒有煩憂,隻有幸福的感覺。

“我躲到這裏來,其實何嚐不是一種對現實的逃避,似乎躲開了,所有問題就都沒有了。”

顧向仁緊緊擁抱著林穩穩,說:“穩穩,上次在蕭家見你,你還沒有這麼崩潰,到底是什麼讓你這麼煩惱?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林穩穩身子微僵,猶豫了一下,說:“是彭修武,我跟著他見了彭子瀚一麵,問了問當年我媽媽和彭子瀚的舊事,不知道哪裏說錯了話,讓他恨上我了。然後,他就暗示蕭景鈺跟我離婚,讓我失去蕭家的庇護。又跟我說,他會為難我,但是不為難‘孤兒寡母’——”

“咯巴巴!”林穩穩聽到顧向仁的骨節在響,隻聽他嘭地一拳砸在床上,“彭修武!欺人太甚。”

“哇哇——”思思被驚醒,嬌氣的她再度哭起來。

林穩穩顧不得安撫顧向仁,連忙給女兒順毛。折騰了半天,思思小公主終於沉沉睡去。

為了防止再次驚醒孩子,兩個人跑到沙發上聊人生。

林穩穩很是愧疚地說:“顧長官,我不知道那天我到底說錯了什麼,讓彭修武這麼恨我。我真的是怕了,彭家人對誰狠起來,那都是瘋子,讓人招架不住的。我被彭子雲害慘過一次,真的怕彭修武再用什麼手段對付我,到時候恐怕你也救不了我。”

顧向仁幽幽地說:“是啊,彭家人狠起來,都是瘋子,不擇手段。上次我能從彭子雲手下救你,是因為兩家還沒有撕破臉,現在,基本上等於明麵上鬧僵了。我也不能保證是不是時時都能護你周全。”

林穩穩懊惱地說:“我真是那段時間被嬌寵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到底在彭子瀚麵前說了不該說的話,才引來如今的麻煩。”

“不該說的話?”顧向仁冷哼,“穩穩,你沒有說錯什麼,我顧向仁的女人,再怎麼嬌寵也不為過。至於彭子瀚惱怒,彭修武翻臉,不過是他們彭家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不知自省反而遷怒他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