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度他把握的還相對好。
        還想著在周寒墨有困難的時候搭把手,沒有困難的時候就退到一個安全的距離,隨時給他關心就好。
        結果這家夥做的事真是一件比一件氣人。
        明明看著恩愛有加的人轉頭就離婚了,而且還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了女方。
        金宣看清合同上麵的條款時頭皮都麻了,他現在都記得當時的感受。
        他那個時候是打算所有事都放下走出他們的世界了吧?
        金宣難道這裏看向了從見麵就一直沉默的蘇曼。
        哪怕是過了這麼多年,這個女人的氣質除了變得越來越冷淡之外,其他方麵沒有太大的改變。
        哪怕她的著裝跟她的階層嚴重不符,也不會讓人忽視她。
        然而正因為這個女人身上清清冷冷的氣息,才讓人越發的憤怒,也越發的不滿。
        他知道這個女人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也吃過不少苦,可她吃的再大的苦也比不上周寒墨這些年所吃的苦大。
        成年人的苦再苦也是有極限的,孩子和老人的苦不一樣。
        孩子們沒有足夠承擔痛苦的能力,更沒有麵對現實生活中所有苦難的實力。
        蘇曼一個成年人消失了這麼多年,愣是沒有出現。
        也許還想旁觀者一樣圍觀著她兒子這些年所受的苦。
        金宣就無法原諒她。
        他當初願意留下來帶著周寒墨,是因為舍不得這個孩子一個人撐起所有的苦難。
        事情已經過去,他也不想給自己邀功。
        那是他心甘情願的,跟別人無關。
        他也沒有想過要有什麼回報。
        周寒墨這些年來所受到的白眼和鄙夷,他心疼,但並不怨那些人。
        可唯獨這個女人他至今無法原諒。
        不過他不是當事人,當事人都不恨。
        他作為一個旁觀者過於表現自己的態度並不是什麼好事。
        索性就一言不發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