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見她吃得很開心,也鬆了一口氣。
        這幾天她的食欲不好,連休息也休息不好。
        本來是大補的之後卻吃不下睡不著,哪怕是她有心變著花樣做飯,效果依舊不理想。
        封長語見保姆的神色笑道:“我狀態好了不少,明天可以大吃大喝了。”
        “那我明天多做一點,您得好好補補,現在太瘦了。”
        “我會的。”封長語等保姆離開之後,一絲不苟地把桌上的飯菜都給解決了,心情特別好。
        **
        周寒墨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等他把菜都端上桌的時候,金宣也已經到了。
        金宣臉色不愉的看著蘇曼,沒有多少高興的神色。
        反倒是看到周寒墨穿著圍裙,皺了皺眉,“家裏沒有保姆做飯,要你親自做?”
        “這不是很久沒為你下廚做飯了嗎?找個機會鍛煉我的廚藝。”
        金宣瞥了他一眼,臉色不是太好看。
        周寒墨跟他相識這麼多年又怎麼不知道他此時此刻的心情,飯桌上做的都是他愛吃的。
        他哪怕是生氣也不會直接噴他。
        等最後一份湯上桌之後,三個人一語不發的各坐在一個位置上,幾乎沒有任何聲響的吃起飯來。
        直到吃完飯之後,周寒墨才問道:“宣哥,你沒有什麼問題是想問我的?”
        “你愛怎麼做是你的事,你都這個年紀了,也不需要我再對你的人生橫加幹涉。”金宣語氣很平淡的說道。
        他心裏確實是有氣的,而且還不少。
        封長語突然找上他,還給他甩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那個時候他幾乎是懵逼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周寒墨居然會莫名其妙的幹這麼一檔事兒,等他想找人問清楚事情的原委時得到的答案是手機關機了。
        那個時候他就特別想掐死這個人。
        小時候就不好管,長大了翅膀硬了更不好管。
        而且他已經退出他的生活圈和人生很長一段時間了,並不是對這比他親弟弟還親的人沒有感情。
        他知道人與人的相處要把握度,那個度把握的不好的話過往的恩情很可能就變成了彼此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