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理所應當。
李極彩走後不久,翡麗公主又耐不住了,說是今天晚上的天氣不太好,感覺夜裏頭有點涼,身上有些不舒服,頭昏走不遠了。
那麼夜裏頭有點涼,言下之意不就是請人去拿一些衣物過來嗎。那這一次跑腿的人便是落到了洛憐芳的身上。
說實話,在都城裏麵生活了這麼久,洛憐芳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會來事兒的公主。
她不知道今天這位公主到底想幹什麼,又是把她請過來,又是把祁晴初請過來的,到底想要打探什麼,難不成還是在揣測她跟祁晴初關係?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情敵?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洛憐芳真想嘲笑她。
至於做到這份上,難道就完全不看洛家的臉麵嗎?要知道洛家可是哪一個國家都不敢輕易得罪的勢力,達旦那黑子彈丸之地,生出來的公主竟敢如此囂張。
到時真的開了一番眼界呢。
也罷,跑腿就跑腿,無傷大雅。
隻不過以後提醒自己千萬不要來赴這公主的約,省得埋了一肚子怨氣。
將其他兩個女子給支開之後,翡麗公主明顯要靠著祁晴初近了很多,說話語氣表情姿態也相對曖昧了許多。
可是,祁晴初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明顯的波動,整件事情對他來說就是烏龍。
如果不是因為席子恩的話,他也不會牽扯到這當中來,惹得一身腥騷。
煩不勝煩。
“公主殿下,今日原本說好的是得見達旦王,竟不知還有這宴會一說。”
“祁大人,你是在責怪我嗎?”翡麗公主的與其甚是委屈,聽起來楚楚可憐。
祁晴初皺了皺眉,這與他當初認識的她有些出入,相比於最初認識的時候,他還是覺得那個時候的翡麗公主要好一些,不像現在做作的很。
“不是,隻是會以為公主殿下言而有信而已。”
“當然言而有信,隻不過我父王還有許多事要處理白天都挪不出時間隻有晚上的時候才有空,所以才會這般,稍晚一些的時候你倆就能相見了。”
“公主此話當真?”
“你可曾見過我何時騙過你?我向來言必出行必果,好歹也是一國公主。”
“既然如此,還請公主殿下多多費心了,此事若能成,來日定然好好拜謝公主殿下。”
“你不必對我如此客氣,你我的關係... ...”忽然,翡麗公主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閉了嘴。
祁晴初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還是漫不經心的聽著。
翡麗公主卻看見了祁晴初背後的長廊的方向,藍色的衣裙正被人拎著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在那人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丫鬟。
不知道為什麼,李極彩走的時候明明是從另外一個方向走的回來的時候,卻是在相反的方向。
不過這些並不妨礙。
“叫我,叫我一聲阿娜?” 翡麗公主忽然站得靠近了祁晴初,然後輕聲要求道。
祁晴初本來下意識的就想躲開,但是翡麗公主的手已經先一步地拽上了他的衣袖。
“叫我一聲阿娜,我就告訴你我的父王什麼時候到。”翡麗公主說話的聲音很輕,隔了老遠的李極彩並不能夠聽到她說什麼。
隻是能夠看到她一臉嬌羞的對著祁晴初的樣子,看起來很是親昵。
李極彩被眼前的這番場景狠狠的刺痛了心,原來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祁晴初也是這般同人曖昧的嗎?
祁晴初皺了皺眉,翡麗公主的靠近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以至於並沒有注意到他身後過來的人。
何況稍微的有些遠。
“阿娜”祁晴初直到自己想要擺脫翡麗公主的糾纏,就肯定是要滿足她的要求,不然就會有粘連不斷的麻煩。
李極彩剛剛好,踏近一步的時候剛剛好。
“阿娜”這個詞聽起來像是一個人名,像是名字。
李極彩的腦海裏忽然想起了翡麗公主說的話,隻有親近的人,除了父母,夫婿那樣的人,才能夠得知自己的名字。
阿娜,這個詞難道不像是人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