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提出離婚(2 / 2)

在我和可莉之間到底誰是小三,我也分不清,畢竟我是在可莉離開他之後才認識了那個男人的,而他也從來沒有愛過自己,或許我才是要離開的那個人。

蹲了不知多久,腳發麻到不行我這才勉強站了起來,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挪去,小手握住的那個文件夾緊了緊,指節泛白。

突然想起一首歌,歌詞是這麼寫的,在我哭泣的時候,又是你的問候,帶給我是感動,在我孤寂的時候,緊緊擁抱我,盡管痛的苦的沒說的,依舊能夠陪伴我。

為什麼現在要放開我,我一點也不想離開,我已經習慣了把冰涼的後背窩進那個寬大溫暖的懷裏了,那個包容我哭泣,難過,絕望,害怕的懷抱,讓我重新選擇飛蛾撲火的懷抱,讓我如何舍得放棄,眼淚這時在眼眶裏轉了轉,晶瑩一片,我努力抬起腦袋把眼淚生生逼了回去,我不能再軟弱了,我要學會一個人堅強,在沒有了你的日子之後,我才能不再害怕孤寂。

落寞得蕭條的消瘦身影漸漸淹沒在了A市昏黃黯淡的黃昏裏,一如那個失去父親母親的下午,連空氣都是孤單無助的。

身後一襲錦衣華服的嬌媚女人嘴角的笑容那麼放肆陰寒,她是可莉,計謀得逞後的優越感,眼裏的淩厲一直投射在她前方那個渾身上下無不憂傷的背影,障礙終於眼看著就要處理了掉,邪惡的笑著,在這個難過的黃昏裏顯得那麼突兀。

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外灘,情侶成雙甜蜜的約會中,海風吹動,撫上消瘦的臉頰,迎接著海風的溫柔觸摸,心裏的壓抑比剛剛少了點,仰頭仰望遠方的星星,繁密的星星點點,撐得圓圓的月亮在閃爍的陪伴下顯得不那麼孤寂,反而熱鬧非凡,在我眼裏看到的卻滿是無盡的憂傷,好像是對我內心的傷痛的襯托般,那麼明顯。

“你好,夏璃女士。”突然身後響起一聲低啞的男聲,很刺耳的聲音,我略有些不快的轉身,看清來人,原來是黑人,皮膚黑黝黝,個子高大滿身裸露的肌肉,麵容猙獰,一如第一次看見他時的模樣。

他在叫我嗎,我有些不解,臉色有些害怕,“有事嗎?”我不太想理會這樣的人,上次被他綁架了去,心裏留下陰影還有些讓我忌憚這個人。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黑人看出我的害怕,臉色柔和了下,發笑出聲。

“那我不一定有時間奉陪。”說著就想從欄杆另一邊走去欲想離開這裏,雖然他剛剛笑得一臉和善,但是黑人這麼性格暴躁的人指不定下一秒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還是盡量避開來好。

“關於你父母的。”黑人沒有攔住我的去路,隻是在我落荒而逃了有一小段距離之後再開口,似乎咬定這會讓我改變離開的想法。

當然如他所願,我猛然頓住了腳步,一種想探個究竟到底的欲望讓我沉重的腳步再也邁不開。

黑人得逞,繼續說道,“關於他們的死亡,我這裏掌握了一定的可靠資料,相信你會樂意和我談談。”

這麼多年以來都想一探究竟既然黑人那裏有資料,即使不知道能不能信的過,但是還是想知道,最後跟著他來到了外灘附近的一家餐廳裏,黑人不急不忙的點餐,我這裏萬分火急等待他的告知,終於,在黑人喝了一口紅酒之後,他再次開口了。

“跟季家有關。”

什麼,跟季家有關,怎麼可能,我搖頭不相信,“你最好別胡說。”警告他。

“你看一下資料。”

一個文件夾扔了過來,翻開第一頁一張鮮血流了滿地的照片出現在眼前,上麵是兩具冰冷的屍體,麵容猙獰,鮮血遍布他們的全身,看得讓人心悸,我忍住不哭出來,接著往後麵看,夏實夫婦死亡真相,被同僚陷害在賭場賭輸了一大筆數目,正在候選C市市長的緊要關頭急需把這些錢補上,但是空缺太大,向好友季正明求助,其卻不肯出手相助,走投無路,他才被迫販賣軍火卻被揭發,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