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
淩亂不堪的床鋪上女人嬌軟白嫩的軀體一絲不掛,本來就因為發燒的沒有什麼力氣的身體此刻更加疲憊不堪,眼皮緊閉,長長的睫毛不時撲扇幾下,渾身黏膩總會睡得不舒服,手背上的針頭搖搖欲墜,季宣一把把其拔掉,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心疼又無奈,傾身一把撈起女人走進浴室。
小心翼翼的把她放進白色浴缸,把她身上幾處被他剛剛歡愛時動情的揉搓泛紅的細膩皮膚更是襯得滴出水來的感覺,調好水溫開始放水。
因為她還在發著燒的緣故,水溫有些高,熱水漸漸把她的身體蒸紅,臉蛋也被水蒸氣氳的泛紅,比剛才飛車回來一進門看到的那個臉色蒼白的女人此刻總算有了些許血色,像是能擠出水一般讓人都要想要撫摸一把。
季宣剛才漸漸停息下來的欲望此刻因為眼前這出美人沐浴圖再次克製不住,那處也不知覺的膨脹了起來,向來是行動派的他想也沒想跨上浴缸就抱起她放在自己身上一起坐了下去。
本就升溫的身體被這熱水浸泡著更口舌幹燥起來,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水潤的紅唇微啟著,像是在等待愛人的親吻如此魅惑這人,季宣一向自信的自製力,這可全部化為了零,隻想擒住她的小嘴,一吻芳澤。
動作輕柔,不似剛剛兩人爭吵時隻是為了發泄心裏的悲憤而沒有一絲感情溫度的啃噬撕咬,此刻隻像是對待一件自己非常心愛的珍貴品,那麼細心對待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碎銷毀般,鄭重珍重。
她本來意識還不怎麼清醒,不深不淺的做著一個夢,夢裏有他,小心的疼愛她,細心嗬護她,說不清這到底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夢還是清醒無比時自己潛意識裏勾勒的一個幻境,嘴角不自覺蕩漾開那抹幸福的笑容。
季宣緊盯在眼裏,也為之動容的把那處頂了頂上她的身體,她被他的火熱燙的立馬清醒了過來,緩緩睜開迷茫大眼一瞬不瞬的看著頭頂上方的男人。
好像怎麼也看不夠看不完爭分奪秒的在自己腦子裏趕緊描繪下他俊朗的輪廓,高挺的鼻梁,深邃的丹鳳眼,薄薄的嘴唇,據說那是薄情寡義的象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唔。這個男人竟然趁他不備托住她就往熱潮那裏壓去,驚的她一個沒控製住,呻吟出聲。
他壞笑出聲,笑她竟然這般敏感,她不服氣回以他一個白眼,可這在他看來卻是愛的示意,開始用他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作非為起來,所到之處無不讓她的身體更加滾燙,身體已經呈現粉紅的顏色,曖昧的一塌糊塗。
“怎麼辦,我控製不住自己對你的占有欲望。”季宣口無遮攔,這是事實,無論是剛剛她的挑逗,還是現在自己激起的熱浪,怎樣都會讓他欲火焚身,仿佛她的身體藏有著無限的魅力,時刻吸引著他在她身上再次沉淪。
“那就別停下。”這是什麼話,她是他平時裏見到的那個天真純潔的夏璃嗎,怎麼此刻他覺得她像是交際圈裏來去自如的交際花放蕩裏藏有深深的神秘魅惑感,男人無法不為她的這句話狠狠釋放昂揚,情潮澎湃。
季宣再沒忍住,狠狠附上她的紅唇就吻了起來,從脖頸慢慢滑下到她的身體優美的背部線條,漂亮的蝴蝶骨,平坦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肉的小腹,細長的大腿,甚至細瘦的小腳。
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季宣都沒有放過,到處都留下了他的痕跡,到處都是他挑起的情潮,激得她一個激靈,電流遍布她全身通過,差點沒有輕哼出聲,關於這些她還是羞於發出的,盡管有也是盡可能把聲音控製到最小。
季宣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看她在咬牙忍耐,有些不爽,抓過他的大腿就壓向自己,這下她可真的沒能忍住,放開叫了出來,他滿意的勾起嘴角笑笑,真是腹黑的男人,她在心底暗罵他。
瘋狂的進入,再毫不留情地發泄,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那麼讓人難以承受卻不得不承認是快樂的,直到最後兩人緊緊雙雙倒趟在寬大的浴缸裏,她的身體本來就生病的有些虛弱,此刻在經過兩次這麼猛烈的放肆之後更加軟成了一灘水,完全沒有了力氣那樣丟在季宣懷裏沉沉睡去。
季宣緩了緩,依舊精神抖擻,低下頭看看身下累的不像話的女人,心疼的在她額際落下一吻,最後簡單的給她洗了洗,找來一條幹的毛巾緊緊裹住她,抱回床上放下。
剛剛經過一場歡愛的床單黏膩的很,又回頭拿出一床幹淨的換上,這才把熟睡的她輕放回了床上,點滴還沒輸完,拿過針頭又重新給她插上,以免半夜又燒起來,安置好她,季宣這才拉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下,摟過她的嬌軀,相擁而眠。
季宣其實沒有睡著,閉上眼全是她的身影,或開心的,或抓弄的表情,或對他的黯然傷神,或頑強的小強精神怎麼也打不倒,或在他身下承歡的嬌媚,或生氣,或憂傷,全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