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夠腹黑,一邊享受著周圍屬於他的氣息,一邊在心裏無數次吐槽他的假正經,之前還口口聲聲說什麼要跟我離婚這不離婚都離到床上來了,趁我出神之際,季宣修長的放在我腰間的手緊了緊,男人發起情來簡直讓人不可思議啊,這麼著急,這到口的肥肉難道還能逃了不成,看他急成這樣我更加笑得開懷。
不知是不是我的個人魅力是不是真的太大了,一向自製力如此好的季宣也會在我這裏霎時失去控製力,哈哈。人不能開心的太早,這話說的一點也沒錯,正在我為自己的魅力引以為傲不能後的一秒鍾裏。
季宣這個大男人絲毫沒有風度的狠狠在我的脖子處種了棵大大的草莓,疼的我不由‘呲’了聲,飄飛的思緒立馬被他牽了回來,這個男人真是小氣連我的思想都要霸占。
夜還在繼續,室內的兩人始終在享受著對方帶來的快樂。
這畢竟是初次,我被弄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季宣看到我皺著的好看的眉頭心下不忍,附上薄薄的嘴唇輕吻著我的紅唇,廝磨著四片嘴唇再次纏繞在了一起,愛意濃濃。
我也慢慢放輕鬆下來開始享受他的給予的甜蜜,突然想起一句話,假如女人愛上了男人,男人就會撕扯著他的心髒在走,這用在我跟季宣的身上再恰當不過了。
兩人就這樣一直沉醉在歡快裏不知所雲,這一夜到底會摩擦出愛的火花還是一夜的衝動,這些我暫且不想去想太多,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倒不如開懷享受當下,沒什麼不好的,至少曾經擁有過這個男人。
不是所有的愛都要占有的,懂得放手的愛更加彌足珍貴,但是,放手需要的是勇氣,撕心裂肺。
完事之後,我沒有再看他,緊閉著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怕一對上他的,就會把我所有的心事透露給了他,包括此時此刻的心甘情願和戀戀不舍,終於成了他真正的女人了,我很慶幸,就算有一天我們真的會離婚,我也不會後悔在這樣的情形下自己給了他,甜蜜的窩在他的懷裏沉睡下去。
季宣看著身下的女人嘴角含著細密的甜蜜,深邃的黑色瞳孔望向窗外,心裏五味雜陳,整個過程他都非常的清醒,但是他也知道了她的秘密他發現這還是她的第一次,想起剛剛她故作的視死如歸的表情又不忍一笑。
她的天真,她的嬌羞,她的試圖反抗,她的無所畏懼,她的靜靜享受,一切都讓他在這個迷亂的夜晚失去了所有控製力真正的要了她,他第一次的不顧一切,他的第一次的不考慮後果的衝動,在她這裏發生的突然而又自然的令他抓狂。明明知道他不愛她,她還是選擇相信他,這個迷亂的夜到底是誰的錯。
季宣此刻猶如迷失航線的遊艇,茫茫大海,怎麼也尋不到不盞明燈來給他指條明路。經過了今晚的親密無間,他該怎麼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婚姻,可他不愛她,這是事實,勉強來的婚姻不僅會毀了自己更會毀了她,放手還是強求,原本被酒精麻木的大腦此刻再清醒不過。
清晨陽光和熙,迷糊大眼慢慢睜開,陽光普照,房間很亮,伸手摸了摸身邊有明顯睡過的痕跡的褶皺處,還有些許餘溫。剛想翻身起床,才一動便牽扯到了全身的肌肉,全身像是被狠狠壓過一樣的酸脹感襲來,這個男人未免也太猛烈了點了吧。
強忍著酸痛感起身找到了昨晚被丟在了地毯上的睡裙套上,脖子上大大小小的吻痕遍布開來,好不雅觀,又回去自己房間找來間薄外套套上遮去這個男人留下的作惡證據。
下樓來時,之間吳媽一個人在打掃客廳的衛生,臉上洋溢著笑容,看她這麼開心,我忍不住好奇問了聲,隻見她笑得更加神秘了,眼睛還不時往我身上瞄,意味深長,我被她這麼看得有些慌了神,心裏猜測難不成吳媽知道了自己昨晚在季宣房間過夜了?
想著我臉上火辣辣的,昨晚他的疼愛他的撫摸還有她的動容,好羞澀,輕咳一聲掩飾去心裏的不自在,眼睛在客廳轉了一圈也沒見季宣人就問吳媽,“吳媽,少爺呢。”
“少爺早上就去公司了,他還吩咐我熬了碗夫人喜歡的廋肉粥給夫人,夫人你起的有點晚,我就把粥放在微波爐裏熱著了,少爺對夫人真是好體貼啊現在。”吳媽說這話的時候用了一種曖昧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這老太還挺好玩。
“嗯。”吃幹抹淨之後連個人影都不見他就這麼怕我讓他負責嗎,我嘲諷著自己。
吃過早餐,今天剛好是周六,天氣還這麼明媚,回房間打電話約了梓琪在咖啡廳見麵換了身衣服就出門去了。一路直接開車來到“lang”咖啡廳,停好車子找了附近一個藥店買了盒避孕藥和一瓶水,拿出一顆擰開水瓶合著礦泉水吞下藥丸,剩下的塞回包裏就往咖啡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