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說著就見他掀開被子起身,繞過床頭來到我身後邊,二話不說就把他有些青色胡渣頭的下巴抵在我的頸窩,騷動著我的皮膚,癢癢的。我怕癢,身體傾斜著想躲去他的騷弄,“別動,不然可別怪我突然獸性大發。”
獸性大發?男人果然是在什麼女人身上都可以發情,但是我不是那些隨隨便便的女人,什麼人都可以在我身上無所欲為,“你還是去找你的可莉去吧。”
我承認我吃那個女人的醋了,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現在我自己連那個女人的麵都沒有見過,這不是直接還沒開始就宣判了我死刑。
再說就算能擁有這個男人的身,可他的心早就丟給了可莉了,那我依舊沒有跟她較量的資格,他越想越生氣就要去推開這個邪惡的男人。
刺眼的白熾燈光照的人影落寞。那兩具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傳遞出小小的憂傷。
“不要走可以嗎?”第一次他對我用了懇求的語氣。
“你想怎樣。既然愛她就不要來招惹我好嗎,我害怕失去。”鼻音濃重,我知道我哭了,最後那句幾乎是用盡全身僅剩的力氣吼出來的,那麼不知所措。
“既然已經招惹了那就讓它更徹底吧。”
季宣看我哭的那麼像受傷的小貓,收起全部的爪牙,那麼溫順可憐。眼神一定,肯定的說到。
說完他的唇已經覆上我的嘴角,軟軟的,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聞著他的呼吸,含著煙草味道的吻漸漸從嘴角移到朱唇上,輾轉碾揉,由開始的溫軟慢慢轉變成熱烈,最後舌頭靈活的撬開皓齒侵襲進我的口腔,反複掃掠起來。
被他挑弄的不知所措的我在他的帶動下舌頭很快就跟他的纏繞在了一起,情欲的味道在兩人口中彌漫開來。
為避免真的檫槍走火,而且在他毫不清醒的狀態下我也不想‘趁人之危’跟他發生任何關係,這個初吻就當是被小狗親了一口吧,利齒毫不猶豫對準他的薄唇使勁一咬,紅色的鮮血在破了口子的那處慢慢流出,纖手抵上他的健碩胸膛猛地一推。
季宣好像猜準了我的‘陰謀’似的,眼明手快在他被推開之際緊握住我的手臂我沒想到他會這出就這樣兩人一起摔在了身後的大床上,準確的說他摔在了床上,我摔在了他的懷裏。
季宣利索翻身把我一把壓住,我抵抗不得,四目對上。他的嘴角還在流著血,我不知道我當時是在抽什麼風,已經站在懸崖邊角一觸即發的熱烈時刻了,腦子發熱抬起腦袋伸出舌頭就在他流血的唇上一舔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來,我滿意的吧唧著嘴唇咽下。
這些在我不以為意的行為裏,其實已經禍根連連,季宣看了我幾秒,眼睛充血再次粗暴的席卷上我的唇腔,一點也不溫柔。
我隻能用微弱的悶哼聲抗議著他的不溫柔。
“是你先挑逗我的。”
此時的季宣看起來就是一個衣冠禽獸,我就是沉默的小羊羔,什麼我挑逗你,怎麼可以什麼都賴在我身上,我不服氣,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正在我想再次開口辯解的時候,季宣已經不動聲色的壓在我身上。
一米八多的大個頭壓在我這個才一米六的想對他來說絕對嬌小的身軀上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真的好重,胸腔悶悶的就要喘不上氣來,這讓我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怕是動了隻會換來他更加蠻力的壓製。
季宣這時靈活的大手開始探索進了我的睡裙裏,因為平時睡覺我都不喜歡穿裏麵的衣服而且穿的比較寬鬆舒適,那樣睡得比較舒服,這下可讓他鑽了空子,我頓時欲哭無淚。
他幹燥熾熱又有些粗糲的大手一下下慢慢滑過我的細膩嫩滑肌膚,手掌從腰側滑至後腰徘徊不定,一片片的熱量開始在我的體內蒸騰從每一個細密的毛孔處掙脫而出,此刻的我簡直羞澀不堪,小手隔著睡裙製住那雙作惡多端的大手。
季宣這時更加變本加厲,褪下我的一邊肩帶一口咬住我的肩頭,慢慢又變成輕柔的親吻滑到邊上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磨蹭著直到白皙的皮膚發紅,男人果然都是色狼一個,下半身動物名副其實呢。時不時還蹭到我的脖子和其他一些比較容易敏感的地方弄得我一不留神就喘息不得。
我不是那種矯情的女人欲拒還迎不是我的作風,在我的世界觀裏隻有想要與不想要,當然此刻我也很想要正在我身上作惡的這個男人所以也越發大膽果斷的把細長腿圈住了他的腰際,既然他這麼費勁的挑逗我,那我也不能不給他麵子不是,果斷回應他的邀請。
季宣看我被他挑逗的越來越大膽迷糊,臉頰紅的又嬌柔又嫵媚,嘴角滿意的揚起,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這麼有目的性的調戲,還未經人事的我能不動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