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歲的時候,就被人帶走了。”那名中年男子道。
“那可有打探到他身上有什麼特征?”東方裕對此很是在意,畢竟,那個孩子是現在唯一所能找到風雲騎的線索,而且,當年極有可能就是風雲騎的人帶走了。
“右腰後下方有一塊紅色的胎記,看形狀,似乎是飛鳥紋。”那人緩緩道。
聽到這句話,暗處的連樞抬了一下眸子,神色有些驚愕,一不留神不小心腳後跟碰了一下石壁,發出了一聲細微的聲響。
近乎不可聞。
東方裕和那名中年男子並未發現不妥,倒是那位一身沉寂黑衣的鬥篷人,意味不明地冷嗤一聲,“東方裕,你被人跟蹤了!”
“我過來的時候還特別注意了,怎麼可能有人跟了過來?!”東方裕的聲音也沉了兩分,轉過身子目光冷沉地打量四周。
“跟了一條小尾巴過來!”那人粗礪的聲音有些意味不明地響起。
說完之後,朝著連樞所在地方緩緩走過來。
“哐當!”這時,連樞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響,似乎是不小心撞到了什麼東西。
便是連樞,都循著聲響望了過去。
在不遠處相對的地方,陰暗的角落,有一道墨色的身影。
陰暗的密室中,僅有瑩綠的光芒幽幽流轉。
借著幽光,連樞依稀可以看見,那人有一雙極其漂亮的眼眸,璀璨明亮,就像是揉碎了漫天星子撒落在那雙眼眸之中。
饒是身處於這樣的場景,連樞都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讓連樞回過神來的,是那道身影從暗處緩緩走了出來。
一身墨衣,麵容精致,神色清冷,漂亮好看地不像話。
連王府與玉家關係貫來不算親近,往來也不多,不過,連樞還是知道這名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小少年是誰,玉家唯一嫡出小公子,玉子祁。
看著麵前一身墨衣麵容精致的小少年,東方裕微微眯縫了一雙眼睛,神色沉沉寂寂,“玉小公子,你怎麼來了這裏?”話語和眼眸,都是極為深沉。
“小孩兒,你剛才聽見了什麼?”鬥篷人上前兩步,粗礪的聲音帶了一抹說不出來的桀桀陰惻滲然。
清冷絕色的麵容並沒有多少情緒,依舊寡涼薄淡,“如果我說我什麼都沒有聽到,你們會放我離開麼?”
“你覺得我們應該放你離開麼?”鬥篷人伸出手,然後一根一根地收攏手指,陰惻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