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從附近走出了幾個穿白衣的男人,他們中的兩個扶起了跌倒在地上的花如鱗幫他整理頭發,弄幹淨臉蛋還有將弄髒的衣服拍幹淨;一個拿著笤帚簸箕開始打掃周圍環境,把花如鱗灑在地上的粉末全部攬起來還原現場;還有一個則是走到穆宜春和烏紮爾麵前鞠躬賠禮道歉。整個流程不要太熟練,一看就是經過不少排練的。
人家都賠禮道歉了穆宜春也不好深究,他擺手道:“我倆沒事,倒是你家公子……”有病就趕緊治,這樣子放在外麵多危險的呀!
花家家丁趕緊解釋道:“我家公子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今天也是心情不好,所以多有冒犯還請二位包涵。”
“行了,沒事了。就此告辭。”不想再糾纏下去,穆宜春準備趕緊走人。
花如鱗還想繼續找茬,結果被旁邊兩個家丁一把拉住然後點穴,人就跟木頭一樣想動也動不了了。得了這個空閑,烏穆二人趕緊離開,快步走了兩條街後才找了一個茶水攤坐了下來。
穆宜春一摸額頭,好麼就這一下子都走出汗來了,可見剛才趕得有多急了。叫了兩碗茶和一碟瓜子,先端著碗喝了一大口,頓時舒暢無比。然後才恢複了精神和烏紮爾討論起剛剛的情形。
“剛那個家夥是有病吧。”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烏紮爾沒接他的話,而是思考了半天說道:“我是覺得。”
穆宜春嗑著瓜子看向他,漫不經心的問道:“什麼?”
“看他的穿著還有周圍家丁的裝扮。”
“恩?”繼續磕。
“很有可能就是咱們要考察的花家。”
“什麼?咳咳咳咳。”因為太過震驚,所以穆宜春,卡到了。
烏紮爾趕緊又是遞水又是拍背的,好一會才讓穆宜春恢複了正常。擦了擦剛才咳嗽時擠出的眼淚,穆宜春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謀殺!這麼勁爆的消息不能等我吃完再說?”
烏紮爾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沒想到你承受能力這麼弱嘛。”
穆宜春撇了撇嘴說道:“這個消息已經夠讓我吃驚的了。不過,你說的是真的嗎?從哪知道的呀?”
“我是在你洗澡的時候問了一下客棧掌櫃的,他說這城裏姓花的就一家,要是走在哪裏看見了穿著白衣然後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還有人替他收拾殘局的那個絕對就是花家的公子了。”
“等等,你剛才那句沒有標點符號我有些搞不清楚。”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花家在這建安城裏就算再怎麼橫行霸道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為什麼?”
“因為花老爹就是這裏的老大。”也就是一把手,大城主!
“……”這個世界果然還是拚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