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宜春做了幾次深呼吸後平複了情緒,他糾結著問烏紮爾道:“這次的考察咱們能不去嗎?回去就和蘇皖說姓花的太不正常了直接pass不行嗎?”
烏紮爾無奈的看著他因為這件事情鬧別扭,慢慢的說道:“你覺得咱們回去後,這樣和蘇皖去說他會相信嗎?”
“……不會。”
“所以就不要再抱有幻想了。”
聽到烏紮爾結論般的最後一句話,穆宜春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一樣也顧不上幹淨不幹淨直接向前屈體趴在了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唉,真不想去那一家,那人一看就不正常。”
烏紮爾安慰他:“沒事的,他的家丁看起來還挺正常的。”
穆宜春埋怨道:“……你還不如不說呢。”
兩個人在茶水攤喝完了茶水也休息夠了,正準備一邊散步一邊回客棧的時候,那些穿著白衣的男人又出現在了他們麵前。隻不過這一次,花如鱗並沒有出現。
穆宜春警惕的看著這些人口氣生硬的問道:“不知幾位站在這裏有何事情?”
白衣男子中走出了一個像是領頭模樣的對他們恭敬的說道:“我們老爺知道了少爺今天的行徑後對二位爺感到十分抱歉,特地讓我們找到二位接回花府,想要親自對二位表示歉意的。”
烏穆二人對看一眼後,烏紮爾說道:“剛才你們過來道歉我倆接受了,這事情就過去了。感謝你家老爺,這本來就是小事情用不上去花府,他的心意我倆心領了。時候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了。”
白衣男子還是攔在他倆麵前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穆宜春一瞧這陣勢直接火冒三丈語氣生硬的說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說道歉我們也接受了,還不讓路是準備幹什麼?打架嗎?”
白衣男子也不惱,就是端端的站在那裏態度恭敬的說道:“我家老爺說了,一定要請二位到府上坐一坐讓他親自表示歉意才對。”
穆宜春黑著臉拉著烏紮爾向沒有白衣人站的一麵走去,結果還沒走幾步路就被堵上了。這回可好,花府的幾個人圍著他倆站了一圈,正好把兩個人和周圍隔離起來。
這時候想要強行突破恐怕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所以烏紮爾拍拍暴怒的穆宜春讓他消氣,然後對著花府的家丁說道:“即使如此那便有請幾位帶路了。”
他的話音剛落。圓圈立刻散開,有轎夫立刻抬著兩輛轎子靠了過來。烏紮爾安慰了穆宜春一句就率先坐上了其中一輛轎子。穆宜春就是再不高興也沒辦法打破現在這種局麵,所以他隻好壓著火氣上了另一輛轎子,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向花府走去。
花老爺不愧為一城之主。雖然在白國是沒有這個職位的,但是因為常年內亂加上新皇剛上位,各地“諸侯”都占地為王不服皇城的調配有著自己政治係統。這也是黃老爺為什麼急於借蘇記的平台打造自己的消息渠道的原因了。雖然說是身居高位,可這位置坐的也不穩當呀。
建安就是這麼一塊皇帝管不著的地方,雖然有衙門的存在,可充其量就是個擺設,真正發揮作用的還是花老爺的一句話。烏紮爾雖然在昨天對此有所了解,可是他的了解相比於現實,那還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