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黃高興的去喝酒了,滄山派的人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還是掌門有辦法,以前如果不聽師叔的話,我們都會被他教訓的很慘的。”澤蘭說道。
“是呀,師叔最不講理了,打不過就耍賴,還有師傅幫他,我們隻有被打的份。”玉竹也在旁邊補充道。
“那你呢,有沒有挨過打?”蘇皖看著重樓問道。
“沒有。”
小六補充道:“師叔不敢欺負重樓,他隻會欺負我們……”
明明都是師叔輩的。白術小小年紀老成的像個大人,而薑黃長著那麼大的個子做事卻像小孩子。滄山派一如既往的不靠譜呀。
“討厭嗎?”重樓看著蘇皖問道。
“你說什麼?討厭師叔他嗎?不呀,我覺得他挺可愛的。雖然有時候有些麻煩,但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嘛。”蘇皖笑眯眯的回到。
我們是一家人的語句明顯取悅了重樓,他嘴角一翹然後露出了一個轉瞬即逝的笑容,然後在眾人完全沒有緩過神時他已經拉著蘇皖去找薑黃喝酒了。
玉竹揉揉自己眼睛然後問澤蘭:“剛才笑了的那個人是重樓師兄嗎?”
“不知道呀,這麼多年都沒見師兄笑過呢。感覺最近師兄溫柔了很多,我上次跑錯了鏢他也沒訓我。”澤蘭歪著腦袋說。
小六也有些奇怪重樓的變化:“是呀,而且我跟他切磋時感覺他的劍法也柔和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樣犀利,變得更難纏了呢。”
“是呀,我也這麼覺得,看來師兄最近在劍術上悟到了什麼,咱們找時間去請教他吧。”
“請教誰呀?”這是許久不見的羌活的聲音。
澤蘭高興的跑過去想幫羌活拿行李,玉竹則倒茶端過去遞給他:“羌活師兄,你終於回來了,喝茶。”
“謝了,我這沒什麼,東西都在外麵的馬車上,大家都在外麵幫忙呢,你們也趕緊去,別偷懶。唉,蘇皖呢?”
小六一邊往外麵跑一邊說道:“掌門和重樓師兄在後院陪薑黃師叔喝酒呢。”
對於薑黃的出現羌活表示震驚:“不是吧,薑黃師叔來了?他終於舍得下山了?不會是被朝廷通緝了吧?”
澤蘭打小報告:“師叔是路過這邊來看看咱們。他在這住了幾天就已經盯上白家了,前天吃飯時還說看見白家院子裏藏著寶貝,不是正派人家要搶白家的酒呢。”
玉竹接著說:“不過還沒行動被掌門製止了,掌門說白家是正經人家,家裏的東西是祖上傳下來的不是師叔想的那樣搜刮民脂得來的。不過為了師叔,他後來去白家要了兩壇好酒回來給他喝。”
“結果師叔現在在餐廳喝的正高興呢。”
“重樓師兄和掌門剛過去。”
羌活有些抓狂了“停。我說你倆說話能不能不要都一搭一和的?聽起來特別別扭。還有薑黃師叔怎麼會看到白家院子裏的東西?白家怎麼就成了搜刮民脂民膏了?我就是去了趟漢城怎麼感覺這世界都不一樣了?”
“我和玉竹正在練雙生劍法平時都要聯係同步的。”
“而且我們本來就是雙胞胎呀。”
“這樣說話才是正常的。”
“嗯,是的。”
羌活黑線:“好了,別說了。我去找蘇皖。”
蘇家大院的廚房效率很快,一盞茶的時間幾樣下酒菜已經做好,羌活走進飯廳的時候薑黃已經喝的微醺了,邊拿著酒杯品著美酒邊和蘇皖說著梁山上的趣事。蘇皖在旁邊聽的津津有味,偶爾才記起來夾幾筷子菜,抿一口酒。薑黃想必是對這次的酒非常滿意,嘴角一直朝上,眼睛也笑眯眯的。
羌活走過去道:“師叔、蘇皖、重樓師兄,我回來了。”
“回來了啊,辛苦了,趕快坐這吃點東西吧。”蘇皖看見羌活回來也很高興,立馬站起來招呼著。
“你們坐著,不用管我了,我又不是客人。”拍拍重樓的肩,羌活在他旁邊坐下,接過蘇皖遞過來的筷子,開動起來。
“這趟漢城之行怎樣呀,先前跟你飛鴿傳書說收獲不錯,大家都很高興呢。”作為生意人蘇皖還是關心自家生意。
“這回咱們帶過去的貨物都給賣光了,還有不少訂單呢。雖說南方比咱們這暖和,但是冬天也有冷的時候,這次帶過去的皮草一下就搶光了,還有人沒搶上著急訂貨呢,我已經和王家簽了協議,每年送一批皮草過去,數量不要太多,吊吊他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