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剛用信鴿和門派的探子傳遞完消息,桑原士死的非常突然,一時間什麼有用消息也沒有,所以他安排人手去桑原士家附近打探。
“現在我們還是去衙門等候消息吧。”他這樣說道。
在衙門陪著白池的羌活聽到桑原士被殺的消息也很吃驚,他想了想說道:“桑原士武功不弱,尤其擅長外家功夫。我跟他打過交道知道他對身體的鍛煉以及達到了極致,這樣的人又怎會被人從背後偷襲成功?除非那個人是他很親密的人,他才會卸下防備用後背麵對他。”
白露也說道:“一般有背後傷人的案件大半都是親人所為,隻是不知道這個桑原士身邊有什麼人能做到一刀斃命的。”
羌活道:“他一直都性情孤僻,身邊也沒什麼親人。不過聽說去年他好像娶了一位妻子,兩人非常恩愛,桑原士為了他的妻子才決定退隱江湖的。”
許成摸著下巴道:“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點印象了,他的妻子還是萬花宮的人呢,他們結婚時給我遞了帖子不過我當時在皇城辦事情沒辦法前去祝賀,隻能叫人送了禮過去。”
小六道:“現在看來隻能等那邊傳過來的消息了,我們真被動呀。”
原來的謎團沒有解開,新出現的問號卻越來越多,白露看大家都有些情緒低落說道:“別灰心,隻要做了這件事,凶手總會露出馬腳的。”
蘇皖也打起精神道:“我同意,大家都別灰心,咱們再去問下那個店小二,看還遺漏了什麼沒有。”
被關了一天的店小二早已嚇得不行,哆哆嗦嗦的給蘇皖幾人又重複了一遍那天他看到的一切。最後他說道““小的真的不是有心隱瞞呀,幾位大爺,實在是小的覺得那個女人隻是托小的送件東西給伍爺,應該沒什麼嫌疑,小的才沒說這件事的呀。”
玉竹問道:“你怎麼就知道她沒嫌疑的?”
小二支支吾吾半天,被白露一聲咳嗽嚇到立刻不停地磕頭,嘴裏說道:“那女人給了小的十兩銀子,讓小的別跟別人說見過她,我覺得可能兩人有什麼私情,不方便讓人知道,這種事情現在多得是嘛,也就一時貪財給應下了。老爺饒命呀,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呀。”
羌活道:“好了,別磕了。你說那女的一身黑衣,難道就一點奇怪或者突出的地方都沒有嗎?”
小二小聲道:“回大爺,真的記不起來。那時小的,小的光注意銀子了。”
蘇皖扶額歎氣,其他人也是用不爭氣的眼光看著小二,嚇得這人渾身抖得更厲害了,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讓別人看不見才好。
詢問遇到了瓶頸,大家都不出聲,靜坐在衙門的會客堂裏。腦子裏全都是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隻是覺得冥冥中就是少了那麼一條線把這些都串連在一起,一時間氣氛沉重的可怕。
不知過了多久,客棧小二突然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把幾個人嚇了一跳,許成急忙抓住他問道:“你想起來什麼了?”
“那個女的,她,她,她的袖口繡著一朵花,好,好像是蘭花。”小二著急想表現自己,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袖口有蘭花的女人?”這句話引起了大家的思考。
“蘭花好像是萬花宮的標誌。”小六說道。他的話立刻得到了雙胞胎的認定。
玉竹道:“上次和師叔去萬花山的時候,見到他們的弟子都會佩戴有花朵標誌的東西。”
澤蘭補充道:“有些低級弟子沒有飾物就會在衣服上繡上一支花。”
玉竹接著道:“不過他們沒有規定必須是什麼花,都是根據佩戴人的喜好而定的。”
澤蘭又道:“記得上次薑黃師叔還笑他們那裏的男人像個娘們,在衣服上繡花,缺乏男子氣概呢。”
重樓沒有說話隻是坐在那裏像是在思考什麼。
“萬花宮。”白露重重地說出了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