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安排好後,白露又看向白池問道:“你不是說你初一會回家一趟的嗎?怎麼又跑到漢城,還不明不白的被人陷害?”
白池道:“在清河看見陸一的屍體時覺著奇怪,為什麼凶手用了暗香後又要多此一舉地補上一劍?我覺得他可能是對暗香不熟悉,怕用了毒藥後被人查出藥的出處所以才想到這個法子,隻是沒想到這樣做反而更加讓人心生疑慮。後來聽許成說陸一是打算參加武林大會的,我擔心武林大會上有人借著我們師門的名號做壞事於是打算過來看一看。”
蘇皖恍然大悟道:“難怪你那天問重樓,我要派誰去武林大會,原來你想和我們一起走呀。”
白池點頭道:“是的,不過原先想一起走的,但是我覺得和你們一起出行目標太大引人注意,想了半天最後還是作罷。”
蘇皖不高興了:“白池,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麼事情不要放在心裏要說出來才對。我明白你的擔心,但是放任你一個人去麵對危險我們也不放心呀,這回運氣好有白術在這裏打點,可萬一你周圍沒人幫你怎麼辦?難不成還真準備和那幫子極惡之徒去擠牢房呀?”
許成也在旁邊幫腔道:“是呀,雖說咱倆有時候不對頭,你不稀罕理我。可是像這種事情大家要一起麵對,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懂嗎?有多少人為你操心呢。”
聽到損友暖心的話白池笑了,他說:“好,這次是我托大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下次一定小心,有什麼事情把你們都叫上好嗎?”
許成擺譜道:“小爺我事情多,到時候不一定去不去呢。”
蘇皖笑著罵他道:“你這無賴,一邊叫人家有事找你,一邊又說沒時間,想幹什麼呀?”
就這樣,一個下午,幾個人暫時拋開了煩心的事情坐在小院中間曬太陽聊天,互相揭發對方的糗事,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第二天一大早,許成的大嗓門就穿透了整個院子。“蘇皖,重樓趕緊出來。”
“一大早,瞎嚷嚷什麼,想死嗎。”沒睡醒的蘇皖戰鬥力指數百分之二百。
“知縣把人帶回來了。白露審過了,原來客棧小二真的有所隱瞞,我們吃飯的時候他給伍仁的那塊玉佩是一個女人給他的。”
蘇皖著急的問道:“又是女人?穿紅衣的嗎?他瞧見長相了嗎?”
許成回答道:“問題就在這裏,小二說給玉佩的那個女人穿黑衣,頭帶鬥笠,渾身捂得很嚴實,他隻聽到聲音,沒看見人。”
蘇皖鬱悶了說道:“不是吧,裹得跟恐怖分子一樣跟他說話他都不起疑心?也沒說多注意看看。”
“做生意最重要的是管住自己的眼睛和嘴,你還當老板呢,這些事你不清楚?”
“我們做正經生意的,跟他們又不一樣。”
重樓打斷他們說道:“小六和澤蘭、玉竹馬上就到。”
許成點頭表示讚同:“照現在這個複雜的情況,還是人多些好辦事。再過一天武林大會就要開始了,咱們一定要謹慎些,去哪裏都要在一起,免得再生出什麼事端。”
早飯過後,三人打算去縣衙再盤問一下店小二的時候,小六他們找到了小院裏。隻不過一見麵又給他們帶來了一個壞消息,已經退隱江湖的桑原士被人發現死在了家中,隻不過這次不同的是,他是被人從背後一刀捅到了心窩上失血過多而死。
“現在武林中人心惶惶,各種謠言滿天飛,大家都在猜測下一個死的會是誰,我們進城的這一路上就聽到三個版本了。”娃娃臉玉竹說道,一旁他的雙生弟弟澤蘭則是不斷點頭附應。
“這次沒有用毒藥?”蘇皖問玉竹道。
“應該沒有吧,傳出的消息是說桑原士被刺死,他的血留把臥房的地都給染紅了。”
原本以為熟悉案情的蘇皖也混亂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又有一個死法不一樣的?難道說這些人的死都沒有關聯?”
重樓安慰他道:“別著急,等等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