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以藍微微皺眉,看著那仆人很麵熟,回想起剛剛自己起身敬酒,那仆人曾經在她麵前有所停頓。
“我……”
“你什麼你!你個下賤胚子,宸王爺怎麼會帶你……”華服女子名喚離月,是離家唯一的女兒,離家仗著是開國功臣,向來狂妄,皇室忌憚已久,可是卻找不到實質性的錯誤來懲罰……
“琛皇,您可要為小女子做主啊。”離月一臉委屈的樣子,虛偽的擦著眼邊的淚珠。
“皇上,那隻簪子可是我妻子留給女兒的唯一物品,你可要為我離家做主!”離王爺得意的笑著。
翟以宸明白,他們的目標不隻是皇上,動自己帶過來的人,是要讓自己收斂,以此來牽製自己的勢力,不過,讓皇上來抉擇,不免也太猖狂了,這是要讓這個皇宮都知道連皇帝都要讓他離家三分啊!
“離王爺,皇上日理萬機,這就不必驚擾皇上了吧!我翟以宸帶來的女眷,我自己清楚得很。”
“宸王爺,這下賤胚子可不能留,不如,交給我離家,讓她知道什麼是體統。”翟以宸被激怒了,他的人,何時輪到離家來管教。
“離郡主說我這女眷拿了您的簪子,她是我帶來的,那您怎麼知道,不是我教唆的呢!”翟以宸眼神冰冷,一字一頓。
“……這自然不會是王爺您的意思,不過,下賤胚子就是下賤胚子,偷了便是要受懲罰。”離月眼神惡毒。
“我帶來的女眷,世間萬物,隻要她想要,我便能給,偷?她不屑!”
離月一時語塞,擺擺衣袖,惡毒的瞪了一眼。
“照宸王爺的意思,若她想要冰火符,您也照給不誤了?”
原來離氏意在冰火符上,翟以宸嘴角微揚。
“偷竊本應受罰,看在宸王爺的麵子上,賞她二十大板便好。”
翟以琛冰冷的聲音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震驚了,包括景以藍!
伴隨著離氏的奸笑,景以藍不可置信的看著翟以琛。
“琛皇,二十大板別說她一個弱女子,就連我軍中的將士都難以忍受,這板子下來,怕是要皮開肉綻……”翟以宸萬分後悔,怎麼會帶她來了,而且,自己還保護不好她。
翟以琛沒有理會,眼神依舊冰冷,仿佛在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比皇權更重要。
這二十大板似乎格外重,一板一板響震皇宮,景以藍死死咬著嘴皮,直到嘴角出血,都未發出一聲聲音。
到了第十五大板,景以藍已皮開肉綻,鮮血染紅了白色的裙子,景以藍死死盯著翟以琛,此刻的她已虛弱至極。
他絕不會這樣對自己……他們雖然長得一樣,可他終究不是他……
景以藍的心仿佛刀割,他終究是沒有活過來……
“你……終究不是他!”話音剛落,景以藍已暈了過去,翟以琛心裏突然一陣悸動,卻未在臉上露出半毫。
而翟以宸已經無法忍受,他走上前去,推開侍衛,抱起景以藍,丟下一金牌。
“從今以後,她與你再無關係!”然後翟以宸頭也不回的抱著佳人走出皇宮,宮外,阿彌在等著,看到滿身是血的景以藍,阿彌拿出為翟以宸準備的衣服給她蓋上。
而宮內,離王爺的笑聲戛然而止,一千精兵瞬間將其屋子包圍。
“皇上,你這是……”離王爺的眼神變得陰險毒辣。
“離王爺,你看看這是什麼……”
景王爺走了出來,後麵跟著一個侍衛手拿著一個盒子。
離王爺看到盒子,瞳孔震顫。
“盒子裏是有關冰火符的圖紙,已經皇宮布局圖。離王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離氏試圖篡位,帶下去!”
“爹,爹!你說過的,今晚就能登上皇位,然後將我許配給宸王爺,爹!你……”離月不斷的掙紮,神情瘋狂。
“你閉嘴!皇上,我離氏可是開國功臣……您……”還未說完,便被帶走。
午夜,屋內。
隻有翟以琛和景王爺二人。
“景王爺,這次誅滅離氏一族,多虧了您啊!說吧,您想要什麼獎勵。”
“臣不敢,此乃臣本分,臣隻有一句話要對皇上說。”
“請說!”
“今日,大殿上,那個被打二十大板的女子,是老臣的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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