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墨要玩就玩,不玩就滾,別在這裝什麼聖母白蓮花,老子承受不起,我杜雲瑾不過就是奸細不是,奸細被拆穿了要對你怎麼樣,獻媚?抱歉我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奸細。”杜雲瑾看著沈時墨嘴角出血,不免低聲嘲笑,肩膀微微顫抖,再抬起頭時已恢複了笑顏。
什麼時候杜雲瑾變成這番模樣,沈時墨捫心自問,當初的選擇是對是錯,毀了一個人為了江山真的值得嗎?想到這裏就連沈時墨都不免自嘲的笑出聲來,轉念又想若是他那一日坐上帝王之位定會比岑景雲做的好,說不定還能成為千古一帝。
想到這裏沈時墨居然覺得這是值得,不再說什麼,一把將杜雲錦壓倒了床上,啃咬著他的脖頸,看著他空洞無神的雙眸,假似享受的笑著,心中說不出的痛處,下手卻忘了個輕重,杜雲瑾忍著甚至咬著手背也不發出任何聲音。
沈時墨脫下杜雲瑾的褲子,分身就這樣幹巴巴的入內,杜雲瑾仍是緊咬著手背,直到手背有血珠滑落,身體在這不知輕重下,慢慢的感覺不是自己的,最後雙眼緩緩的閉上,便這樣昏了過去。
待沈時墨冷靜下來的時候,額頭的細汗染濕了杜雲瑾額前的發絲,雙眼已然緊閉,左手手背上有一排帶血的牙印,沈時墨不免將那昏厥的人兒拉到了懷中,抱的越來越緊,好像要把杜雲瑾揉碎在懷中,喉嚨間擠出自嘲的笑意。
“穀主,花魁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若是狗皇帝真和他有什麼瓜葛,那麼用不了多久,便會將杜公子接回宮,所以今日如此暴虐,不必處理,更能博取幾分同情,對將他安排入宮盜取情報,更是有用的很。”絕豔身穿黑衣,卻不掩風情,看著床上的人兒笑了笑“若是公子再狠些,恐怕那皇帝定會愧疚於心,如後會很疼杜公子,竊取情報也不再困難。”
沈時墨眸子微冷了幾分,看著絕豔笑道“若是那狗皇帝不來,雲瑾因著後股的傷勢性命垂危,難不成你擔著。”
“手下原意一力承當,還希望穀主莫要婦人之仁,就算杜公子現在恨你,當他日你坐上皇位,他還不是會對你百依百順,榮華、富貴、權利、美人都能坐擁,豈不是美事,公子想為這一刻的心疼,而毀了全盤計劃嗎?”
“我們走吧!記住你今日所說的好。”
沈時墨為杜雲瑾掩好了被窩,看著床上人兒蒼白的麵孔不由歎了口氣,隨著絕豔匆匆離去,不帶任何一絲留念,一但一切決定了,便也就回不了頭了,沈時墨懂,但是都如此了,那麼日後必定要傷害這人。
不過絕豔說得對,日後坐穩江山,將杜雲瑾困在身邊,終有一日會原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