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杜雲瑾就高燒不退,沈時墨又交代過,保著他條命,別把腦子燒壞了就行,可這病就這樣熬著,說起來也怪狠得下心來呀,為了將風月樓成為第一個接近謀位的地方,這兒在一個月前早就移主了,這一個月來男子的風月事全是由她指導,看著這男子一次次咬著牙挺下來,若是要把體質一個月敏感,可不是容易的事,定是加強了很多功課。
對著堅毅不服輸的人兒自是佩服,更是當作了幹兒子般,現如今看他這發模樣,這隻能保他燒不高,滅不掉,若不然就是高燒才退,一宿功夫又要想辦法將這高熱弄上去,真要等到那人來了,這杜雲瑾的小命還熬不熬的下去。
可皇天不負有心人,短短三日,那羊便上鉤了,老鴇閱人無數,這來人氣勢不凡,身旁又跟著個不男不女的想必是宮中的太監,老鴇笑臉相迎。
“這位公子,一看就是名門望族的公子,我這風月樓的小倌要什麼樣的有什麼樣的,敢問公子看上了誰。”
“久聞風月樓,塵月花魁的盛名,來著當然是來找塵月的,這裏那個小倌有塵月那發迷人。”那人唇角笑容溫和,看起來腰間的玉佩翡翠,即是上品翡翠,再加上來找的人,這人是當今身上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這位公子,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塵月三天前被客人施暴現如今還帶病在床,恐怕招待不了這位公子了,若不然你再選其他的小倌,我們這的小倌各有各的稀罕處找到一個公子你合意的應該不是難事,若不然再看看。”老鴇已經笑臉相迎。
那人皺了皺眉頭,心中仿若思索著這老鴇的話,抿了抿下唇,又回複了一貫冷靜的作風“你是這兒的新老班,我與塵月之間的事,你恐怕不知,現如今塵月這發模樣,我也打算將他贖回去,多少錢你出個價。”
“這…這塵月被人碰過不說,再說了他可是我們這的頭牌,怎麼能說買就買,少餘十萬兩那還算了吧!若是黃金那自是錦上添花。”
一萬兩黃金,買一個準備已久的細作過去,真是筆劃算的買賣,這一萬兩黃金又可以招多少兵馬,岑景雲或許就連自己也不曾知曉,那個覺得虧欠、愧疚的人以不是那個靈魂,怪隻怪當初一時之氣,將一切都毀了,更毀了他。
推開房門,杜雲瑾還在昏睡之雲看著床上的中,岑景雲看著那蒼白的麵孔,因為發燒而微紅的雙頰,帶著些許的病態美,岑景人兒,坐到床邊將杜雲瑾拉到懷中,看著杜雲瑾雙眼微微張開,看著岑景雲笑了,岑景雲似乎還能感覺到杜雲瑾身上傳來的餘溫。
便命身後的男子給老鴇付錢,抱起杜雲瑾便往門外走,是時候償還曾經的一切了,當初的威逼,將這人變成了這發模樣,岑景雲手指順過杜雲瑾的發絲。
“明辰,朕不再逼你了,你可知那次有人說你死了,朕什麼感覺,若不是不想把是鬧大,我真想讓風月樓的人通通給你陪葬,你可知朕為什麼那麼狠心,怪隻怪你從不折服在我身下,我便要逼你折服在別人身下,毀了你所有的尊嚴,可現在朕知道錯了,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