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下棋,我也不喜歡讓來讓去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所以你別想再故意下去了,我杜雲瑾不是傻子,不是什麼也看不懂的。”杜雲瑾這樣看起來倒是像一個沒得到糖吃的孩子,越發的可愛。
“不讓便是,但以你現在的精神,我把把都好像勝之不武似的,難不成雲瑾對我有意,故意讓我。”沈時墨壞壞的一笑道。
“誰…誰故意讓你了,嗬嗬、你還知道自己甚至不武啊!看來臉皮也沒有那麼厚。”
杜雲瑾也心知自己就算是在精神飽滿的狀態也不定能贏過他,這人下棋穩準狠從不給人留有任何餘地,但和這樣的人一起下棋反倒是樂趣,就像和高手對決一般,明知死的幾率很大,但還是願意一拚,至少有種死得其所的感覺,也不會心懷怨氣。
想著想著杜雲瑾打了一個哈欠,小腦袋微微一衝又急忙抬起頭揉揉眼睛,沈時墨無奈的歎了口氣,起身將那執著的人兒攔腰抱起,沒想到這樣一抱,杜雲瑾卻打算掙紮出他的懷抱,這樣的情景他隻有微微一笑道。
“雲瑾別那麼著急,若是真想下來,那我一會將你丟到那荷池中,我想出水芙蓉定將會更有一番風味。”
杜雲瑾整個人定住了,深吸了口氣罵道“你變態。”
“嗬嗬,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我的人了。”沈時墨說完這話,還不忘回以微笑,看的杜雲瑾好生不來氣,但是因為沈時墨的話和先前的舉動倒也沒有不聽沈時墨的話繼續掙紮,反倒是乖乖的消停了下來。
沒多久,杜雲瑾恐怕是因為太累了,竟在沈時墨懷中睡著了,想必昨夜因為背痛一夜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想到這裏沈時墨歎了口氣心裏暗道早知就不該用那種能換膚的藥膏給他擦拭,不然他怎會疼了一夜,但若是不用,這傷口的痕跡顯然是消不掉的,在這樣的皮膚上留下如此痕跡豈不是糟蹋了杜雲瑾這副好皮相…
剛回到房內,將杜雲瑾放在軟榻上準備離開,杜雲瑾的手臂就立馬將沈時墨抱的緊緊的,沈時墨一瞬間倒是開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若是將這睡沉了的人兒吵醒,那豈不是罪過了,但是不吵醒這人兒將他抱的緊緊的,他又該怎麼脫身,沈時墨刹那間進退兩難,但轉念又想了想就算在這裏靠著也無妨,他又不打算對杜雲瑾做出什麼事來。
雖然他沈時墨本來就有著斷袖分桃之癖,但他也是個好女色的主,比起他碰過的男男女女杜雲瑾雖然有著一副好皮囊但終究比不上他見過的那些國色天香,更別談什麼傾國傾城了,或許傾城可以,當傾國恐怕還要再修煉些時日,或許要等到他下一輩換一副更加精致的皮囊再談這一嚴肅的問題。
沈時墨低頭看著杜雲瑾的眉目,又看看銅鏡中的自己,隻發現這人兒的美貌說起來還差著他沈時墨很多,但言行舉止倒是奇怪可愛。
可是這種奇怪可愛,也將會是一種將人吸引住的詭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