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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寧是在午飯前收到阮珊冰的帖子的。
對阮珊冰的主動示好,齊思寧嗤之以鼻。
不過是想靠著齊府的關係,確保自己良娣的位置罷了。
午飯後,齊思寧到了“茶言觀舍”。
在外人麵前,她們依舊是好姐妹,出門喝茶聚會,再正常不過了。
她也不怕阮珊冰暗中做點什麼。
阮珊冰如果是個聰明的,就該知道怎樣對她才是最好的選擇。
包間裏,阮珊冰取下了麵紗。
齊思寧審視了一番,才假惺惺地說道:“我瞧著你恢複得不錯,這盒‘玉肌膏’用完了,就差不多了吧?”
“之前太醫給看過了,說是得再鞏固鞏固。”
也就是還要用藥了?
齊思寧當即心裏就有些不滿。
多大點兒傷口,兩盒“玉肌膏”已經頂天了,居然還要繼續用藥。
這段時間,為了這些額外增加的費用,齊府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她也好久沒買新衣和首飾了。
阮珊冰與往常一般,主動給齊思寧倒了茶,“齊姐姐,你嚐嚐,我記得你很愛喝薄荷茶。”
嗬,她才不喜歡這種味道古怪的茶!
也不知沈嫣菡什麼品位。
齊思寧端起茶杯,意思地抿了一口。
“既然太醫都這麼說了,那你就按照太醫的吩咐好好調養,需要什麼,差人說一聲就行。我心裏一直愧疚,想上門探望,又怕刺激到你。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也找不到機會見你。還好,你現在自己走出來了,我也就放心了。”
阮珊冰感慨道:“之前,是我自己陷進去了,認真想想,既然已經這樣了,我更應該振作才是,為自己,也為齊姐姐。”
齊思寧斜睨了一眼。
阮珊冰臉上的真誠不像是在作假。
想想也是。
都到這個地步了,阮珊冰能依仗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齊思寧心情頗好,對阮珊冰的態度也親和了幾分,“你能這麼想,那是最好,這段時間你很少參加圈子裏的活動,不知道發生了很多事。”
“齊姐姐是指粱書靈的事嗎?”
齊思寧點頭,“是啊,好端端的,說沒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