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不是唯一的公主。
阮珊冰皺眉。
她還有嫡姐,庶姐和庶妹,她不是唯一的那個。
這就很氣了呀。
阮珊冰對“唯一”的執念,是因為她從沈嫣菡身上看到了“唯一”所帶來的不同。
可她不是阮府唯一的女兒。
收回渙散的思緒,在丫鬟的伺候下,阮珊冰洗漱上了床,躺在床上,她才真正的冷靜下來。
是父親坐上那個位置,她得到的多。
還是她成了皇後,得到的多。
是的,現在的阮珊冰已經不是那個糾結稱謂的人了,她更在意手裏的權利。
就像沈嫣菡,她現在是公主,權利夠大,還不是受製於皇上。
誠然,鳳朝的每個人都受製於皇上,可如果是皇上身邊的女人呢?
至少,全天下的女人都受製於她。
哪怕是沈嫣菡。
所以,她更喜歡成為最尊貴的女人,她的男人是鳳朝最尊貴的男人,而不是……
駙馬?
嗬,誰知道是哪個三教九流家族的二世祖。
權衡再三,阮珊冰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隻要她幫王軒霖坐上了那個位置,王軒霖給她的權勢不會少,那個時候,父親會更看重她,給她更大的助力,她也會為阮府謀取更多的助力。
那個時候,是她拿捏阮府的前程,而不是被父親拿捏在手裏。
所以……
兵符是嗎?
還真要謝謝沈嫣菡了呢!
翌日,起了床,穿戴好後,阮珊冰對著銅鏡仔細抹著藥膏。
不得不說,這“玉肌膏”就是好。
她現在用的是第二盒,皮膚雖然還坑坑窪窪,可看上去沒有之前那麼嚇人了,顏色也趨於正常。
相信用完三盒,她的臉能恢複七八成。
後麵,就是調養的事了。
在那之前,多用幾盒“玉肌膏”總是沒壞處的。
說來,她已經很久沒出門了。
今兒日子不錯,是時候找齊思寧聚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