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胸口多了點肉嗎?有什麼了不起?
辭鏡麵色如常,心裏已經是忍不住咬牙切齒,她的身材就是她的死穴之一。
兩輩子了!身材越來越縮水,簡直不要太悲傷!
偏偏這丫的還老是戳她痛處,不能原諒!
“好啊!隻是我有句話說在前頭,雖然大媽年紀挺大,嘴巴挺欠,還挺喜歡做白日夢,但我作為小輩還是會尊老愛幼的。放心吧,我會給你留條命的!”
辭鏡昂首挺胸一番話下來,魅一張妖豔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紫,堪比調色盤,偏偏對麵三個男人還都在偷笑,她的心情更不好了。
“沒想到七王爺居然會笑。”
崔鳴宇的話脫口而出,下一刻嚇得直接捂住嘴巴,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子,怎麼就口無遮攔了呢?
雖然看到七王爺笑真的是件挺恐怖的事情……
“他啊!”花重月挑眉,眉眼間三分愉悅,七分調侃:“應該是看鏡兒這樣,終於放了心。別看他這樣,他可是比其他人都要在乎鏡兒的心情。即便是我,也比不上呢~~”
“是這樣嗎?”
崔鳴宇沉吟了一會兒,還是覺得難以理解,畢竟花重月看起來真的挺喜歡七王妃的,還故意挑走了比較棘手的魑。
這麼看來,七王爺或許也隻是個平常人,最起碼在男女之情上是如此。
“嗬,你們倆如果再討論我和鏡兒,我會先縫上你們的嘴。”
顧軒辰心裏輕鬆的同時,還不忘白了花重月、崔鳴宇兩個人一眼,那種冰冷刺骨的目光,看的兩個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果然冰塊就是冰塊,除了辭鏡,根本不可能對其他人溫柔!
“知道啦!”
花重月依然嘴硬,隻是臉色嚴肅了許多,因為他能夠感覺到對麵幾個人的不耐煩:“比起這個,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對付對麵那個木頭人吧!看起來可是比你還要陰沉的樣子……而且應該是最厲害的那個……”
即便這麼說,花重月還是覺得詫異,畢竟那個男人的氣息藏的太深,完全感覺不到他的殺意。
這樣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這些不用你說。”
顧軒辰往前走一步,以折扇指著站在最邊上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魎是嗎?出去比試比試吧?賭上各自的性命。”
“如你所願……”
魎第一次開口,聲音卻是極其溫潤柔和,好似五月的雨絲,晴日的微風,還有浮在水麵上的柳葉,讓人多多少少有些心馳神往。
當然前提是忽略他那分量十足的四個字。
毫無疑問,他和顧軒辰這一組已經成了最有看點的那一對。
八個人很有意識地分別衝向帳篷的四個方向,直接進到外頭滾滾黃沙之中。
比起夜晚的寒冷和空氣中讓人作嘔的血腥味,明顯麵前的那個人才是讓他們最能提起精神的佳品。
見八個人都離開,旗木真這才鬆了口氣,天知道,和這些人站在一個空間裏,他差點就窒息了。
實在是這些人認真起來時散發出來的威壓讓他忍不住心神顫抖。
真是一群可怕的惡鬼!
不過……
目光看著帳篷西側的破洞,旗木真的嘴角緩緩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說到底,這三個男人都是為了那一個女人而戰,隻要控製住她,想要不戰而勝簡直再簡單不過。
嗬,計劃還是照常進行吧。
先把那個臭丫頭抓住再說。
“喂喂!臭老頭,你想去哪裏?”
!!!
森冷的聲音從身後幽幽傳來,旗木真僵硬著身體無法回身,隻能看著那把鋒利的匕首擦過他的肩膀,貼上他的脖子。
冥月怎麼也沒想到,當初饒過這個混帳老爹居然給他還有其他人帶來了這麼多麻煩,早知道,就把他殺了。
這個老頭死了也沒關係,關鍵是顧泗無論如何都不能出事。
所以,絕對不會原諒這個害泗兒受傷的臭老頭。
“吾兒,”旗木真剛想拉近點關係,那匕首便又貼近了一分,隻能慌張改口:“冥月,你這是在做什麼呢?我可是你父親啊!你怎麼能對我動刀子呢?”
“嗬……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一口一個“兒子”“父親”的,我可擔不起。而且先惹事的人是你吧?那些殺手對我出手的時候可是沒有一點點手下留情的意思呢!”
冥月狠狠盯著麵前躬著背,看起來很是懦弱不堪的男人,說實話,他現在很想吐,他簡直不想承認,這個恃強淩弱的老癟三是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