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深夜,我開完會驅車回了大院,又在書房忙了很久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好澡,發現何雲若穿著黑色半透明睡衣站在房間內,我的目光隻在她身上停留了半秒鍾,便目不斜視地往桌邊走去,拿出煙點上。
“時間不早了。”我開口,帶著驅逐的口吻。
何雲若看著我沒有半分動容,我隻把她身上穿的這一身性-感的睡衣看成是是擺設一樣。
“浩博,其實我早知道有這麼一天,等莫北回來,你我夫妻緣分就走到了盡頭。我也知道,這幾年以來,你心底那個人從來都不是我,我想著時間長了,你心中肯定會有個位置是留給我的,直到莫北回來,我才發現我錯了。”何雲若看著我冷硬的背影,心頭堵得難受。
“我不想和你在這個時候討論這件事。”青煙從我嘴裏飄出,讓房間裏麵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
青煙籠罩著男人,模糊了他的輪廓,也模糊了身後的女人,我們的關係本應就是遙不可及。
何雲若似乎還不想放棄,“三年來,你一刻都沒有忘記過莫北,以後也不會忘記她。你和我在一起隻是因為責任,你要做個負責任的男人。可是我覺得過得很辛苦,我不想再和你過下去了,浩博,我們離婚吧!”
當我回頭就看到眼淚從何雲若泛紅的眼眶中流下,止不住。
香煙夾在我的食指與中指之間,看著哭得泣不成聲的女人,目光微涼。
離婚?
“我什麼都不要你的。”
我看著痛苦不堪的何雲若,明白這場婚姻帶給我們的都隻有折磨,大概隻有離婚一條路可以讓我們兩人都解脫。
“離婚可以,但不是現在。”現在的確不是時機。
“如果你現在不同意,等你想要同意的時候也許我就改變主意了。”何雲若兩步走到我跟前,扣著他的手臂,“我不想……其實我很舍不得你。”
何雲若將額頭靠在我的胸口上,
眼淚打濕了我胸前的衣服,我感受到一絲冰涼,眉頭微微皺著,“你先站好。”
但何雲若並沒站好,而是環著我的腰,淚眼婆娑地看著此時依舊冷若冰霜的我,“浩博,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女人的身子柔軟,並未穿胸衣的上半身緊緊地貼著我剛剛洗好澡的身子。
“浩博,我們好久都沒做過了……”何雲若細若無骨的手試探性地滑入我的褲子裏麵,想要喚起我最原始的穀欠望。
卻在手剛剛要伸進內-褲邊的時候,手腕被我狠狠地扼住,生生地把她的手從褲子裏麵給提了出來。
何雲若吃痛,這個力度我發了狠,手腕似乎要被我給捏碎了一般,她緊緊地抿著唇,不喊疼。
看她這堅決的眼神,估計是哪怕走向我的那條路要穿過沙漠,她都會堅持不懈走下去,已經做了那麼多,更不可能在這時半途而廢,其實剛才不過是試探我。
很快,她踮起腳,去親吻我的唇。
後來莫北在咖啡廳給何雲若揚了咖啡之後,很巧的是就被我爸請到家裏吃飯,我趕回去之後才知道,找機會我把她堵在洗手間裏。
“你現在立刻走,我爸那邊我來解釋。”我冷聲對莫北說道。
她將手從喔的手中抽了出來,手腕那邊紅了一圈,足見剛才我的力道有多大。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我說了,我爸那邊我來解釋,你聽不懂人話?”
“我現在走了,這件事就算了了嗎?”
“你不走這件事永遠解決不了。”
“因為我讓你太太身敗名裂你很生氣?真是抱歉,沒有信守承諾,把你太太在夜店狂歡的照片放上網了。”莫北冷聲說道,“如果你們沒買水軍踩低我,我也不會毀約。”
在網上大規模的貶低莫北,踩低捧高,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買了水軍。
而後麵出現的何雲若在夜店狂歡的照片,多少讓路過的網民站在中立的立場上說了話,不過大意是兩個都不是什麼好鳥。
我還沒有查出來照片是誰放的,但我看出來她現在是覺得與其被潑髒水,不如大膽承認,他們買水軍,她放照片,誰也不比誰幹淨。
我眉頭緊皺,“那你該知道,我說過,惹怒我的後果你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