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我沒指望得到你的祝福,但是也不希望你誤會,我沒有插足你們之間的感情,從小我就喜歡浩哥,我愛他,這些年無論我身在何處我的心都沒有變過,當我聽說他解除婚約的時候,不顧家裏反對堅持回了國,隻是沒有想到會有你的存在,我想即便沒有我的位置那我留在他的身邊陪著他也好,沒有想到和他公事的這段時間裏,他對我的關心照顧讓我相信他對我是有感覺的,在你們分開之後我們在一起了。他說他會對我的餘生負責。”毛憶之說完這些話用勝利的眼眸看著我。
我相信她愛譚浩博的成分一定不會比我少,但是她的作風她的心機讓同為女人的我感到不快,所以我不能被她的三言兩語所打敗。
我輕笑了出來,“還以為你會和我講什麼,我看是你多慮了,還是你內心沒有安全感呢?你們會怎麼樣是你們的事,我的確不會祝福你,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朋友,但也沒把你當敵人,能夠得到他的心,那是你的本事,無需向我炫耀,不是誰都會一輩子在一個男人身上吊死的。我還趕時間,再也不見!”我從包裏抽出一張人民幣當到桌角後離開。
回到車上,馮澤溢似乎要從我身上看出花來,我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想說什麼直接開口就好!”
“還以為你們會打一架!”
我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無聊!我現在的防禦能力還是挺強的,你多慮了。”其實心裏麵還是很難受,盡管我知道事情未必如毛憶之所說,但是作為女人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人在一起,心如刀絞般的熬過了一夜。
接下來春節也會是一個艱難的特殊時期,老爸和文姨一定會對我的問題深究到底,也會對馮澤溢進行盤問吧,一想到那個畫麵,我實在是頭大,於是在去機場的路上,我就和馮澤溢商量著,如果我家人對他的盤問實在是太八卦,我們就說是男女朋友就好了,既然演戲就演到底吧。
“我ok啊,隻要你覺得不吃虧我沒意見。”馮澤溢一副紈絝的模樣。
在距離飛機還有幾分鍾起飛的時候,芊芊給我打電話說要見我一麵,我問她不是比我離開還早,哪裏見。
她告訴我候機大廳,少廢話麻利出來!我隻好讓馮澤溢等我一下,果然一出安檢口就看到芊芊氣喘籲籲的杵在那裏,她一看見我就把我拉出安檢口,把手裏的一個很精致的盒子塞給我,讓我走吧。
“親,你這莫名其妙大老遠趕過來就為給我一盒子?這是求婚戒指?”我看了眼盒子又看了眼芊芊。
“時間不多,我說實話你不許怪我。”
我點點頭,隻記得芊芊說這是譚浩博讓她轉交給我的,還說它原本就是屬於我的東西。我拿著這個盒子又重新過了一遍安檢,小跑到登機口的時候隻剩馮澤溢一人了。我把盒子塞到口袋裏,拉著他朝機艙跑去。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走出機場。後來因為陪老爸,也沒有顧得上打開那個盒子,其實主要是我不想打開,盡管好奇心指使我打開,但理智讓我控製住了,我把它放在了行李箱裏。
老爸看到我帶回來的馮澤溢,有一絲驚訝,但很快恢複正常,熱情的把馮澤溢請進來,文姨聽到聲音急忙從廚房擦著手走出來。我做了介紹之後,馮澤溢也沒有拘束,把帶來的禮品拿給老爸和文姨。
午飯的時候,我發現平時話不多的馮澤溢這個時侯還挺能胡謅的,和老爸聊天聊的特嗨。還說的賊客氣,什麼挺冒昧的跟著莫北回來過春節,希望不要打擾,隻是這麼多年一個人在國外,很想念小時候的團圓氣氛。
但是我也沒有戳破他,我知道他應該是查到了他父親當年出事的事情和馮文盛有脫不了的關係,不想麵對馮文盛,其實他也很不容易。
倒是老爸和文姨聽了他的這番話之後挺同情馮澤溢,說什麼隻要你不嫌棄我們普通百姓家的粗茶淡飯,以後我們的家門隨時問你敞開。
在廚房幫文姨打下手的時候,文姨問我是不是和譚浩博吵架了,我一看這倆人精說不定什麼都知道了,畢竟是最了解自己的人,也就沒藏著掖著,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事情,索性直接告訴文姨我們已經分來的事情。
文姨說這個小馮看著也不錯,看得出來對我很好,關鍵沒有那麼多家庭成員,背景簡單,隻要我們倆人開心,所有人都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