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汀眉頭輕皺,望著朱毓琴巧笑嫣然的臉,忽然又笑起來:“哦,你這是威脅我嗎?”
朱毓琴心裏有些沒底,這個人軟硬不吃,她也不確定這個人能不能順著她的意思來。如果不行的話……她也隻能另外想辦法了,順便避開這個人。
“我可不敢威脅大皇子。”這話說的很假,朱毓琴笑吟吟的看著他,手卻微微用了力氣。
胳膊上的紅疙瘩根本就經不起大力折騰,這一下子,周宇汀已經感覺到痛感了。不過,他忽然笑了一下,抬眼看著朱毓琴:“滿意了?”
朱毓琴抬起手,才發現原本雪白的衣衫已經被血浸濕,血液和平常的不太一樣,有些粘稠,還帶著刺鼻的血腥味。
她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會變成這樣。她隻是想威脅他一下而已,至於真的傷害,在合作沒達成之前,她還真沒想過。
周宇汀的屋裏全都是女人的脂粉氣息,就連他的身上也有。朱毓琴聞著有些難受,又看看他這幅模樣,轉身就要走。
“我不是故意的,你好生歇息吧。”然而,朱毓琴剛走了沒兩步,就已經腿軟了。
對上周宇汀似笑非笑的眸子,朱毓琴是徹底慌了。
周宇汀站起來,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傷口,直接將她抱起來:“既然你心滿意足,接下來,換我了。”他笑的猖狂,完全不顧朱毓琴殺人的眼神。
一直到他欺身上來,朱毓琴才絕望的發現: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招惹他。這個男人,完全無視這些東西。身份也好,地位也好,或者是神秘家族也罷,對他來說,她也隻是一個女人,僅此而已。
劇烈的疼痛傳來,朱毓琴是徹底不掙紮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周宇汀是個老手,自然知道怎麼撩-撥。朱毓琴就在強烈的恥-辱與快-gan當中釋放了。
“你以前說的那些事情,我會好好考慮。”周宇汀抽身而去,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毫無保留的,就這麼屈辱的被奪去了所有的自尊。
依舊還是讓人窒息的脂粉氣,朱毓琴這一晚沒能離開這個院子,完全活動不了。
周宇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自然也就有動力做事情,把以前的合作答應下來。然而現在的朱毓琴完全不在狀態,哪裏還顧得上合作的事情?
然而,周宇汀才不會顧及她的感受。這個在神秘家族都沒有受到過多少委屈的人,卻一次次的被這人將自尊踩在腳下。
數不清是第多少次了,當朱毓琴睜開眼睛,身上酸疼的不像話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連溫度都沒有。如果不是這些疼痛提醒她,她還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個夢。
周宇汀是個禽獸,而且是個毫無節製的禽獸。
朱毓琴沒有力氣恨他,她滿腦子都是如果穆楚修知道了一定會嫌棄她。
原本穆楚修對她就有意見了,現在又加上這麼一條,幾乎是死罪無疑了。她……真的還有希望嗎?比起蘇夢凰來說,現在的自己才是真的不堪。
她受到的屈辱,不僅僅是來自周宇汀,還有他院子裏那些充滿了脂粉氣的女子。這些女子什麼出身都有,但有一點是共通的——像是妖精。
一連幾日周宇汀都在她這裏,這些女子早就不樂意了。在周宇汀出去的時候,這些人就肆無忌憚的嘲諷她,捉弄她,將她原本就屈辱心變得越發不堪。
周宇汀知道這些事情,卻也不管。
他樂的看這樣的場麵,他喜歡看很多女人為了他爭吵甚至是廝打,頭破血流的樣子。
等商業區終於規整好的時候,穆楚修長舒一口氣,回了皇宮。許久不見,墨淩恒看起來消瘦了很多,似乎也略微有些滄桑了。
蘇夢凰看到這樣的他,心疼不已,小穆綺夭也放棄了要告狀的心思,把空間留給了自家爹娘。
再次收拾好之後,穆楚修又恢複了從前的樣子,隻是確實瘦了。
“辛苦了……”蘇夢凰拉著他的手,眉眼裏全都是心疼。
穆楚修緊緊擁著她,這些日子的擔心和辛苦,在這個擁抱裏全都煙消雲散,緊接著,他就將她抱了起來,徑直往寢宮裏走。
從大殿到寢宮,還有一段路要走。
於是,一路上,蘇夢凰收到了無數的注目禮,臉色爆紅,想要埋怨兩句,可說出口的話,怎麼聽都像是撒嬌一樣,索性也不說話了。
寢宮的門悄然關上,細密的吻就落了下來。
“凰兒,我一直都很想你。”穆楚修的聲音低沉有力,大掌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