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就被扭開了,李大夫大步走了進來,待看到屋裏的兩人後,吃了一驚,“小趙,姚先生?你們兩個在這幹什麼呢?”
而林夜兒正坐在辦公桌後麵,用小電筒觀察姚小飛的喉嚨,聽到李大夫的聲音後,林夜兒抬頭道,“哦,姚先生有點上火,你又不在,我就先給他看看。不過沒什麼大毛病,我給他開點下火的衝劑就行了。”
李大夫這才沒有懷疑,點點頭,讓林夜兒幫他把要拿的藥物找到了後,又匆匆出門了。
“呼···差點被他懷疑。”林夜兒鬆了口氣,又向正要說話的姚小飛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這裏不方便,晚上悄悄到我房間來,我跟你細說。”
姚小飛也沒有辦法,隻好答應一聲,又出門付錢買了包藥劑做偽裝,離開了診所。
一天很快過去了,姚小飛白天到家後,就告訴蔣小翠,說沒找到李大夫。那蔣小翠也不是太著急,因為她母親吃了幾個月的藥,也沒有太大起色,就這麼停一次藥,正好可以觀察觀察。
天色漸黯,時間終於來到了晚上八點。姚小飛估計另外兩個女的睡著了,這才悄悄溜出窗戶,向林夜兒所住的屋子而去。
那屋子是村裏一家三口的,也不知道林夜兒用了什麼手段,讓自己暫住了他們家裏。不過,以林夜兒的姿色和手段,這應該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姚小飛在去往林夜兒房間的時候,隱隱感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看,可當他向那眼睛尋去的時候,卻又無影無蹤了。他隻當自己是看錯了,也不再管,來到了林夜兒的窗戶下麵,悄悄磕了幾下窗戶。
“來啦?”窗戶推開,屋裏的燈沒亮,但傳來了林夜兒那標誌性的撫媚聲音。
姚小飛一個跟頭翻了進來,正看到林夜兒站在他麵前不遠處,便道,“廢話不說了,那李大夫到底怎麼回事?”
林夜兒一步步走到窗戶邊上,然後將窗戶和窗簾都關上後,才道,“你們在山上有沒有遇到一種青綠色的劇毒小蛇?”
姚小飛回答,“見過兩次,第一次要咬許卓雯,被我捏死了,第二隻咬了蔣小翠,我偷偷給她驅了毒,然後才下山來找你們包紮的。”
“百月山裏其實沒有這個品種的蛇,而是有人從其他地方帶過來的。”林夜兒道,“我一開始也沒在意,還當是哪家飯店偷偷批來的野味的,後來才發現,那李大夫在家裏偷偷的養著許多這種蛇。”
姚小飛想不通,“李大夫養蛇幹什麼?”
“我開始也疑惑,但那李大夫的口風實在嚴,我差點犧牲色相都沒套出他的話來。不過,我倒是知道,那蔣小翠母親在重病之前,曾被那種小蛇咬破一點點皮,雖然沒死,但也就此重病,比植物人好不到哪兒去。”林夜兒認真的道。
姚小飛也感到事情都能串聯起來,難不成,那李大夫在暗地裏搞什麼陰謀?山上那些蛇,可能都是他豢養的。
“行了,姚小飛。那李大夫雖然神秘古怪,但我們也待不了多久,管他幹什麼?”林夜兒說著,又來到姚小飛身旁,突然一口吻在了他的脖子上,“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還是來做點愛做的事情吧!”
姚小飛趕忙後退,“你怎麼又來了!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說完又拱了拱手,“感謝你提供的這些消息,如果你需要錢,我可以以後給你,但現在請你不要騷擾我。”
“切!沒情趣!你這身好皮囊真是白長了!”林夜兒不滿的啐了一聲,然後才走到窗邊,“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