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飛告辭一聲,又翻過窗戶,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就在他離開後不久,一直沒關窗戶的林夜兒來到窗邊一躍而出,然後走到不遠處的小樹跟前。那樹身上正綁著一個女子,正是許卓雯。
“看到了嗎?姚小飛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她表麵上愛許玉靈愛得海枯石爛,可一旦有機會,他也不會放過偷腥的事情,你難道想把你姐姐交給這樣的男人?”林夜兒一邊為許卓雯鬆著綁,一邊道。
許卓雯臉色微白,就在傍晚的時候,她吃過晚飯,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正要休息,林夜兒突然來到了她屋裏,說姚小飛根本不是表麵上的那種正人君子,而是一個攀附富貴,表裏不一的偽君子。她自然不信,還懷疑林夜兒是月白門的人。林夜兒不與她多說,將她挾持了出來,藏到窗戶外麵的樹林之中,說讓她看看好戲。
果然,到了適才的時刻,許卓雯就看到姚小飛鬼鬼祟祟的鑽入了那窗戶之中。
“我不相信!姚小飛根本不是那樣的人,他進你房間,未必就是和你做那種齷齪事!”許卓雯猶自不信。
“哼!你明天起早一些,趁他洗漱之前看看他的脖子,你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林夜兒神色篤定。
見到她如此自信的樣子,許卓雯仍不動搖,“如果他是這種狂浪之徒,那他為什麼要拚了命的救我?你知不知道,他在金海大酒店的時候,在月白門的重重包圍下,把我···”
“把你救出來了,對不對?”林夜兒把繩子都解開了,又看著許卓雯道,“傻丫頭,你是不是還想說,他在百月山公墓的時候,假裝把你支開,其實是為了拖住張字玉,好為你爭取離開的時間,對嗎?”
“對···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藏在那診所裏當一個小護士?”許卓雯沒想到麵前這女人什麼都知道。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林夜兒轉過身去,“我隻是想告訴你,姚小飛這個人的真正麵目···你以為他真是把你從月白門的手中救走嗎?難道就不可以是他把你擄走?其實,月白門隻是與許家,吳家合作,他們真正要對付的人是姚小飛,他把你擄走其實是要拿你當人質。至於在百月山公墓也是同樣道理,生怕你被救走,才故作苦肉計,支開了你。”
“不可能···不可能!”許卓雯感到世界觀都變了,“我那天在山下便利店中,明明聽到那幾個月白門的弟子說···”
“說他們控製了許家,吳家,妙月堂還有什麼修真者聯盟是嗎?”林夜兒有些好笑的道,“月白門的低端弟子根本不知道核心機密,他們以為是控製,其實是合作,這都是為了對付姚小飛,而設下的一個計謀。”
“為什麼要對付姚小飛?這個計謀具體又是什麼?”許卓雯有些動搖了。
“你覺得,以你現在的情況,我可能把這個機密告訴你嗎?”林夜兒道,“我知道你現在不相信,但我可以讓你相信。”
說完,林夜兒掏出一部形狀怪異的手機,有點像老式的大哥大,遞給了許卓雯,“號碼我給你按過了,你按個撥號,你發父親就會接到你的電話。”
許卓雯有些不相信,但還是試探著做了。
一陣提示音過後,那邊傳來了許博盛的聲音,“卓雯,你怎麼樣了?”
許卓雯一陣激動,這的確是她的父親,“喂?爸?是你嗎?你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姐姐和其他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