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是客人吧,要說沏茶倒水,應該由程滴碎來幹才對吧,不過,程滴碎沒興趣和我講理,抬手一指,催促說:“趕緊去。”
我沒轍,誰讓程滴碎強勢,我不敢和她頂嘴的,我站起身,往廚房走,不過,張靜涵多精明啊,當然知道程滴碎讓我跑去給她沏茶倒水釋放的是什麼信號,伸手一拉我,說:“我們是一起來的。”
程滴碎不高興,不過,不可否認的是,我和張靜涵確實是一起來的,她沒辦法隻能妥協,一笑,說:“好吧,我去。”一轉身,程滴碎走進廚房,張靜涵抬眼,張望一下,問我說:“你們之間沒發生什麼吧。”
我沒好氣——張靜涵怎麼了,想象力過剩吧,我忙說:“沒啊。”
張靜涵不依不饒,說:“沒,在她家,她讓你給我沏茶倒水?”
我說:“怎麼了?”
張靜涵說:“我是客人,你給我沏茶倒水,你是什麼啊?”
我一驚,總算開竅,張靜涵繼續說:“在她家,你不是客人,是主人,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不是夫妻,是姐弟?”
我汗——美女,難道,你不能自我控製一下嗎,說著說著,都要把我說成禽獸不如了,我忙說:“不是,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張靜涵依舊不信,可也沒多說,程滴碎回來,放下茶杯,我張靜涵,連同程滴碎端起茶杯喝一口,程滴碎一笑,問張靜涵,說:“來——”
張靜涵直白,說:“我想見一下佛頭。”
佛光過的不怎麼樣,在程滴碎看來,他就是社會垃圾,依舊把他當做垃圾一樣,讓人住在儲藏室,讓他出來,見一下張靜涵,對於程滴碎來說,不是什麼苦難的事情,不過,首先,她需要確定一點,問張靜涵說:“你為什麼要見她?”
張靜涵放下茶杯,一笑,說:“想要開導一下他。”
程滴碎說:“開導什麼?”
張靜涵說:“跟我們合作。”
“我們?”程滴碎一愣。
張靜涵說:“是啊。”
程滴碎冷笑一下——佛頭是她和我抓到的,和張靜涵存在什麼關聯嗎,裏外裏不管張靜涵什麼事情,張靜涵憑什麼插手,參合進來,分一杯羹,程滴碎一抬手指,提示張靜涵,說:“美女,你是不是口誤啊。”
張靜涵說:“什麼口誤?”
程滴碎說:“不是‘我們’,是‘我們’。”
我暈——程滴碎說的和張靜涵說的不是一樣嗎,不過,張靜涵當然知道程滴碎說的“我們”和她說的“我們”存在什麼區別,一拉我,壓根不顧及我怎麼想,感受是什麼,和我親昵,說:“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既然事情是你們的,當然也就是我們的。”
程滴碎氣死,盯住我和張靜涵,恨不得一口吃掉我和張靜涵,我緊張——美女,你可千萬不要誤傷無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