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涵教書不錯,搞搞副業,做刑偵工作可也不錯,往前一探身,細細的堅持,指尖滑過一片焦黑,一下子明白,說:“是人安放的炸藥。”
“什麼?炸藥?”我驚詫,竟然安放炸藥,暗算張靜涵,可也是不是太過喪心病狂啊。
張靜涵肯定,說:“是的,是炸藥。”
榔頭插話,問張靜涵說;“可是,他們打算暗算誰?”
張靜涵看一眼榔頭,不由的感慨——榔頭沒救了,真是不開竅,說:“車是我的,你說呢?”
榔頭尷尬,幹笑一下,說:“是啊,可說的呢?”要說,他問的問題可真是多餘。
張靜涵往後一退,直起腰,心情當然不好,我關心她,說:“要不我送你回去?”
張靜涵一搖頭,她依舊堅持按照原計劃行事,說:“走吧,去程滴碎家。”
榔頭說:“我呢?”Q7已經變成廢鐵,就算送的4S店,可也沒法保養吧。
張靜涵沒興趣,讓榔頭跟隨她和我一起跑去程滴碎家,不過,既然叫榔頭過來,揮揮手,讓他走人,卻又不合適,未免不講人情吧,想一下,她說:“要不,你去酒吧街,找一酒吧先做著,我完事,過去找你吧。”
原來,隻是可能和張靜涵喝一杯,現在變成確定無疑可以和張靜涵坐下喝一杯,榔頭當然高興,忙說:“沒問題。”一笑。“我等你。”
和榔頭分手,我打車,和張靜涵趕往程滴碎家,路上,出於關切,我問張靜涵,說:“你說,可能下毒手,打算幹掉你的人,可能是誰啊?”
張靜涵沉思,沒說話。
我猜想,說:“會不會是滄波。”在我看來,滄波威逼張靜涵,張靜涵不順從,滄波急眼,未必不存在可能性打算幹掉張靜涵。
張靜涵一搖頭,說:“不是。”
我說:“是不是張盛謀?”張盛謀垂涎張靜涵,對她不懷好意,我和張靜涵都知道。
張靜涵一搖頭,說:“不是。”
我絞盡腦汁,說:“是不是趙文儒?”和張盛謀一樣,他垂涎張靜涵,對於張靜涵可也是不懷好意吧。
張靜涵照例一搖頭,說:“不是。”
我冥思苦想,可是,知道的事情太少,卻又讓我無奈,真是想不出什麼,問張靜涵說:“你說到底是誰啊。”
張靜涵猶豫一下,出乎我意料,反問我說:“你說是不是存在可能性,是張露清指派人幹的。”
我驚詫,說:“什麼?張露清。”一本正經,說:“怎麼可能啊。”
張靜涵神情陰鬱,依舊嚴肅,說:“可是,你對於張露清到底了解多少呢?”
我承認,我對於張露清知道的不多,甚至和她接觸的不多,不過,想都沒想,我依舊斷然,說:“一定不會是張露清。”
張靜涵歎一口氣,她知道,我和張露清關係不錯,而且,張露清和夏霖雨是閨蜜,夏霖雨和我不是都已經同居,處對象?沒說話,張靜涵和我來到程滴碎家,程滴碎不喜歡張靜涵,對於張靜涵來到她家說不上歡迎,可也到不排斥,再說,她多會演戲啊,來到客廳,她一讓,熱情,說:“坐——坐——”不過,她讓座,對象並不包括我,我一座,屁股還沒碰到沙發,她轉眼,一白,依舊不高興,責怪說:“來客人了,你不知道沏茶倒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