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口一熱——一下子興奮,可又難免不憤恨,美女,又來勁,是不是,可是,程滴碎是美女,兄弟我抱著她,總不能一甩手,把她當做地雷扔出去,沒辦法,隻能隱忍,依舊抱住程滴碎往前走。
來到海灘,和之前我去過的不同,不是私人的,是公共的,和大浴場差不多,人來人往,可真是不少,我放下程滴碎,問她說:“接下來,幹什麼?”
程滴碎輕車熟路,自然知道接下來應該幹什麼,不過,依舊扯謊,說:“要不先轉轉?”
我沒意見,再說,雖說不是頭一次來,可卻畢竟不是經常來,對於海灘,兄弟我基本依舊是陌生人,聽從程滴碎的,我和她往前走,她照例一伸手勾住我的,不客氣的說,還真是把我當成她男友,可是,兄弟我心虛啊,人來人往的,萬一遇到什麼熟人怎麼辦?見到我和程滴碎手牽手,回到學校一宣揚,夏霖雨還不興師問罪,找我來拚命,我一擺手,盡量溫和的掙脫開程滴碎的,不過,就算溫和,事實擺著,可也是兄弟我掙脫開程滴碎吧,程滴碎不高興,問我說:“幹嘛?”
我不敢實話實話,扯謊說:“手熱。”
程滴碎一呸,她可是心明眼亮,我掙脫開她的手,是因由什麼她當然知道,而且,我說的托詞,想要糊弄過她,當然隻能是妄想,一點不客氣,戳破我,說:“你是怕讓人撞見吧。”
我一驚,不過,既然程滴碎戳破,兄弟我倒也不打算遮遮掩掩的,說:“是啊。”
程滴碎一笑,說:“你還挺在乎夏霖雨的啊。”
我說:“當然。”
程滴碎一抬胳膊碰我一下,說:“是不是和她同居,開花結果了?”
我冷臉——美女,你是不是問的可也太直白了,不過,不回答,卻又沒法過關,再說,兄弟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硬氣,說;“沒有。”
程滴碎直白,說:“不信。”
我捍衛清白,不隻是兄弟我的,而且包括夏霖雨的,說:“你怎麼不信。”
程滴碎說:“既然你們沒發生什麼,又幹嘛在乎她。”
我慨歎——美女,你什麼邏輯啊,一時激動,解釋說:“要是和你手拉手,讓她知道,以後,我和她之間還怎麼發生什麼啊。”
程滴碎一拍我,倒也坦誠,說:“你還挺實誠的。”
我汗,不過不得不承認,說:“是啊。”不然,兄弟我還不變成奸猾小人了?
程滴碎不改初衷,我和夏霖雨怎麼樣,她不在乎,我怎麼樣,她也不在乎,她自我主義泛濫,在乎的隻是她自己,不過,既然我已經掙脫她的手,多少她還是需要照顧一下兄弟我的感受,想一下,說:“要不你背著我吧。”
我汗——剛出龍潭又入虎穴,忙說:“我才把你放心吧。”
程滴碎不否認,我才放心她,可卻依舊執著,和我理論,說:“可是,不一樣。”
我說:“怎麼不一樣?”再說,抱著程滴碎,曖昧;背著程滴碎,難道不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