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滴碎理論功底紮實,侃侃而談,說:“抱著姐姐我,人家會以為,你和姐姐我的關係特殊,不平常,可是,你背著姐姐我,要是解釋說,姐姐我累了,受傷了,你帶我去解救,可也說得清楚吧。”
程滴碎說的不錯,美女受傷,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而帶她去看醫生,難道兄弟我還能倒拖著程滴碎走嗎,當然不可以,不然,可也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兄弟我不再拒絕,答應說:“好吧。”背起程滴碎往前走,不過,程滴碎趴伏著,當然不會老實,一伸手扶住我的肩頭不算,美腿一抬,又盤起我,我一驚——孤男寡女的,程滴碎盤起我,不太好吧,再說,我背著程滴碎,手兜住她的美腿,她的美腿往前伸,一起一落的擺蕩,難道存在什麼問題嗎,我問程滴碎說:“你幹嘛盤起我?”
程滴碎理直氣壯,說:“我怕你把我摔下去?”
虧心不,我摟住程滴碎的美腿,能讓她摔下去,我肯定,說:“不會的。”
程滴碎狡黠,說:“萬一呢?”
我堅定,說:“不會存在萬一的。”
程滴碎較勁,說:“可要真是摔了呢?”
兄弟我大氣,壓根不去多想,直白說;“肯定不會摔。”
程滴碎一哼,她可不是省油燈,而且還是練過功夫的,屁股一沉,往下墜,我一怔,不由的感慨——美女,你玩陰的,是吧,不過,久經曆練,兄弟我可也算是過來人吧,往前一傾,和程滴碎搞對抗,程滴碎技高一籌,到底比我壞,屁股一抬,手往前壓,兄弟我沒防備,往前一頃,程滴碎如願以償,可卻還不滿足,為了增加效益,又一叫。“哎呀——”似乎受到了驚嚇,不過,摔倒,兄弟我七災八難不是白遭受了嗎,我反應快,一伸腿,邁出一步,總算把我和程滴碎撐住。
程滴碎失望,她犯壞,得到的結果不是讓我背著她摔倒,而隻是讓我踉蹌了一下,不過,話說回來,我讓她受到驚嚇,卻又是在所難免,是事實吧,埋怨我說;“看你,嚇死我啊。”
我憤恨——嚇死的是我,好吧,再說,沒程滴碎折騰,我可能往前一傾,踉蹌一下,差點甩掉嗎,我扭頭,一瞪眼,沒客氣,責怪說:“還不是由於你的屁股往下墜。”
程滴碎理虧,可卻依舊強硬,不過,她的屁股往下墜,是事實,她當然沒法否認,想一下,說:“還不是由於你,我的屁股才往下墜。”
怎麼又把問題推給我,再說兄弟我可是受害者,好吧,我理直氣壯,對程滴碎質問似的說:“我,我怎麼了?”
程滴碎不急於和我理論,而是先和我演戲,一瞥,哀怨的注視我,我起雞皮疙瘩——兄弟我沒幹什麼啊,程滴碎,她哀怨哀怨什麼啊,忐忑的,我問程滴碎說:“你幹嘛?”
程滴碎不隻是彪悍,戰鬥力強,演技不俗,至少不會輸給一線影星,說:“你對我凶什麼?”
我詫異,說:“我對你凶?我對你凶什麼了?”
程滴碎鐵證如山,不怕矯情,說:“你質問我啊。”
我說:“我說質問你,就算對你凶?”再說,兄弟我上街,多少次還讓警察攔住查看身份證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