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涵手握著證據已經準備好,張盛謀一說,立刻遞給他,張盛謀接過證據,仔細的看過一遍,知道是真的,不過,程水涵一來,拿出證物,就讓她達到目的,扳倒鹹魚幹,卻又是不是便宜她,張盛謀是副校長,可卻心理陰暗,即便無法阻止程水涵扳倒鹹魚幹,可也要惡心惡心程水涵,給她製造一點點麻煩,問程水涵,說:“你確認,這是真的?”
程水涵一怔——什麼?難道,還會是假的,忙說:“當然。”
張盛謀不緊不慢,說:“萬一是別人和鹹魚幹不對付,故意陷害他呢?”
“什麼?陷害他?”程水涵不憤,說:“怎麼陷害他?”
張盛謀說:“拿出他的手機,可又不讓他發現,給店員發去微信,和他對話唄。”
程水涵一瞪眼,張盛謀說的,她當然不信,說:“怎麼可能?”
張盛謀慢條斯理,並不著急,繼續說:“怎麼不可能?難道,你的手機總是隨手拿著?二十四小時不離身?”
程水涵睡覺,不拿手機當枕頭,吃飯,不拿手機當筷子,當然不會讓手機二十四小時不離身,不過,讓張盛謀噎住,她當然不甘心,問張盛謀,說:“可是,你怎麼證明和店員聊天的不是鹹魚幹。”
張盛謀一笑,程水涵自認為她問的問題刁鑽——既然她沒法推倒張盛謀的推論,證明和店員聊天的是鹹魚幹,相應的,張盛謀自然也無法推倒她的推論,證明和聊天的不是鹹魚幹,不過,她到底嫩,社會經驗不足,和張盛謀鬥,不隻是輕視他,而且,當然不是對手,張盛謀薑是老的辣,一笑,說;“這還不簡單,叫鹹魚幹過來,問一下他認不認識店員唄。”
夏霖雨一怔——程水涵鬥不過張盛謀,可是,張盛謀想幹什麼卻當然沒辦法瞞過她,鹹魚幹一來,一口否認,發微信和店員聊天的不是他自己,我們苦心巴力的找來的物證自然不能成立,尹香篆和店員聊的自然也會變成胡扯,不能算數吧,不過,要破解張盛謀的陰謀,硬是攔著鹹魚幹,不讓他過來,卻又自然不行,畢竟,我們揭批鹹魚幹,不是批鬥鹹魚幹,總要允許他申辯,而張盛謀叫他來,問他認不認識店員,卻又是自然而然,理所當然的,不過,要想證明鹹魚幹和店員認識,對於夏霖雨來說,卻又當然不難,要過店員的手機,說:“我來叫他過來吧。”
程水涵一怔,不知道夏霖雨打算幹什麼,草頭哥和他帶來的人甚至以為夏霖雨閑的沒事,怎麼竟然替張盛謀辦事,替他來叫鹹魚幹,不過,張盛謀老奸巨猾,臉色卻不由的一變,不過,夏霖雨要給他幫忙,叫鹹魚幹過來,想要阻止她,卻又一下子沒法找到合理的理由,隻好同意,一點頭,把事情交給夏霖雨來做。
夏霖雨沒打手機,可卻並沒打給鹹魚幹,當然她說替張盛謀叫來鹹魚幹是真的,可也是托詞,為的是接過事情發展的主導權,一上來,並未直接通知鹹魚幹過來,而是和他聊業務,問他說:“是不是可以再找人過來買幾套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