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慧性說:“他怎麼刁難你?”
我說:“他讓我負責招待來博物館參觀的資助人和陪同資助人一起來的一幫人吃喝,可卻隻給我8000塊錢的預算,還讓我一定要讓大家吃好,吃滿意,還不算是誠心刁難我?”
江慧性拿出一張卡,放在桌上推給我,說:“你需要多少錢,都可以刷。”
我一愣,說:“啥意思?”
江慧性說:“鹹魚幹刁難你,隻給你8000預算招待大家,還要讓他們吃好,吃滿意,當然不可能,不過,剩下的,不夠的錢,我給你補足,我想,一定可以做到讓你招待大家,和讓大家吃的好,吃的滿意吧。”
不差錢,當然可以讓大家吃好,吃滿意,可是,我盯住江慧性,卻又沒法不奇怪,說:“我負責招待大家,讓他們吃的好,吃的滿意和你存在什麼關聯嗎?怎麼,你要給我出錢呢?”
江慧性說:“我出錢,是幫你,可也是幫張盛謀。”
我一怔,說:“為什麼?”
江慧性說:“你的問題解決了,也就沒必要再去非逼著張盛謀打招呼,讓博物館裁掉鹹魚幹了吧。”
我說;“可是,張盛謀和你啥關係?”
江慧性說:“張盛謀和我沒關係。”
我一頭霧水,說:“沒關係,你幹嘛插手,讓我不要再逼著他打招呼,讓博物館裁掉鹹魚幹?”
江慧性不方便多說,一擺手,告訴我說:“事情挺複雜的,涉及到許多人,總之,你按照我說的,對你,對大家,都是最好的選擇?”
我說:“大家?誰?”
江慧性說:“我、夏霖雨、張露清,甚至包括程水涵。”
我一驚。“怎麼還包括夏霖雨,再說,事情牽涉程水涵,你是怎麼知道的?”
江慧性說:“既然我知道,你們逼迫張盛謀讓他給博物館打招呼裁掉鹹魚幹,牽扯到誰,我當然知道,再說,張露清和夏霖雨不是閨蜜嗎?她和你關係也不算遠吧。”
的確,我和夏霖雨的關係不算遠,不過,看了一眼卡,我並不打算接,說:“我們為了讓張盛謀就範,費了多少心力啊,怎麼可能現在罷手,再說,事到臨頭,你讓我去和張露清、夏霖雨、程水涵說,不要再逼張盛謀,讓他去找博物館打招呼裁掉鹹魚幹,可又讓我怎麼可能做得到,不是明擺著讓我對不起她們,和對不起她們付出的努力嗎?”
江慧性早已料到我會說什麼,說:“卡中的錢,除去你拿去招待大家需要花費的,剩下的,你看一下,夠不夠;不夠,我再補給你!”
我一愣,說:“補給我,什麼意思。”
江慧性說:“你去找她們說,難為你了,總需要給你一點點補償吧。”
“補償?”我不由的厭惡,說:“你是收買我吧。”
江慧性連忙的一搖頭,說:“不是。”
我說:“怎麼不是?你補償我,難道不是給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