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露清較真,說:“他什麼病。”
我說:“沒看,不知道。”
張露清一瞪眼,說:“不知道,你說他,看病沒問題。”
我汗,連忙的更正,說:“應該是沒問題。”
張露清嚴謹,說:“什麼叫應該啊,看病,也能馬虎嗎?”
我沒轍,連忙的承認錯誤,說:“是啊,是啊。”
張露清大氣,熱心,說:“走,我跟你一起去。”
我嚇一跳,說:“啥?你跟我一起去。”
張露清一點頭,說:“是啊。”
我哭,說:“為什麼啊。”
張露清說:“你朋友錢不夠,我幫襯一把,墊付唄。”
我說:“你真是及時雨。”
張露清喜歡別人奉承她,喜滋滋的,說:“是啊。”
可是,張露清去,我怎麼辦,讓她見到江慧性,還不把我的謊言戳破,讓她手撕我啊,我忙說:“可是,你們並不熟。”
張露清說:“沒關係,你們熟,不是朋友嗎。”
我說:“我們是朋友,可是你們不是啊。”
張露清一眨明眸,說:“可是,咱們是朋友,你和他是朋友,我和他就是朋友嗎?對了——”狡黠,一笑,說:“他應該管我叫什麼?嫂子,還是弟妹。”
我的頭“轟——”的一聲響——嫂子?還弟妹,美女,咱們別鬧了,別折騰了,好不好,不過,有苦難言,我隻好幹笑一下,說:“是弟妹吧。”
張露清說:“既然我是他弟妹,他生病,我總不好不聞不問。”
我憤懣——美女,太較真了吧,可又隻能一笑,說:“是啊,是啊——”可又依舊不能讓張露清去,忙說:“他為人孤僻,不太喜歡和陌生人接茬。”
張露清說:“我不是陌生人。”
我一怔——不是陌生人,忙說;“你又沒見過。”
張露清說:“沒見過,可是,我也是他弟妹啊。”
我怨憤——咱們能不能不再提“弟妹”啊,可卻又在自然沒法說出口,想了一下,說:“他脾氣不好,一見我突然帶你來,以後又沒見過,恐怕會生氣——”
張露清大小姐脾氣,不由的來勁,說:“我脾氣也不好——”
我嚇一跳,忙說:“你畢竟是窈窕淑女,去又是好心好意的幫助他,我想,他脾氣不好,也許會生氣,但是可能性並不算大。”
張露清冷眼一白,說:“不大,你跟我說什麼?”
我幹笑一下,說:“以防萬一唄。”
張露清懶得再和我掰扯,起身,說:“走,趕緊的吧。”
可是,我怎麼可能讓她和我一起去,忙說:“別。”
張露清瞪我一眼,不高興,說:“為什麼?”
我冒冷汗,腦筋飛轉,說:“他住的地方不太適合你去。”
張露清一怔,說:“啥?不太適合我去?”
我說:“是啊,他住城鄉結合部。”
張露清說:“為什麼?”
我說:“沒錢唄。”
張露清說:“你不是說,他不算太有錢。”
我汗——美女,你怎麼什麼都記著,忙說;“是啊,他是不算太有錢,可以前窮,過慣了窮日子,吝嗇舍不得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