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涵一怔,說:“你是說木槿。”
我說:“是啊,況且,使用木槿來評價一個喜歡木槿的女生跳的舞應該十分的適合吧。”
程水涵一點頭,表示讚許,不過,思忖一下,卻又還不滿意,補充說:“是趁著夜色呼之欲出的。”
回到學校,夏霖雨愛幹淨,張露清愛幹淨,她們急著回宿舍,徑直去洗澡,我回宿舍,不過,趙衝星在,白藉香在,我當然不想留下,再說,還需要寫作業,拎起包,徑直往7教走。
來到教室,不過,生不逢時,所有的位子不是坐著人,就是擺著書,無可奈何,我隻好一轉往圖書館走,不過,進門,照例一片人,一片書,再去別處,估計情況還是一樣,我一琢磨,索性另想辦法找熟人。
李輕嵐課外積極,課內積極,屬於全才,內外什麼都積極;而且,對人不錯,除去自己來自習,還放下一本書,幫別人占位子。遇到便宜不撿,當然對不起自己,我連忙的過去,跟她商量,能不能先把書拿開讓我坐。
李輕嵐倒也爽快,徑直把書給拿開,一擺手,說:“坐吧。”
我坐下,二話不說,連忙的幹起本職工作——刷題,不過,刷著刷著,李輕嵐斜視我,不停地竊笑,卻又讓我察覺到不對勁,問她。“笑啥呢,有啥好笑的。”
李輕嵐撲哧一下索性笑出聲,說:“知道不,你出名了,別人還給你起外號。”
我說:“啥?我出名?出什麼名了?”
李輕嵐說:“幹仗唄,大家都管你叫‘怒波’。”
我說:“啥意思,我怎麼變成‘怒波’了?”
李輕嵐說:“你算算,你已經幹過多少仗,氣性多大啊,還不讓人叫‘怒波’啊。”
我一擺手,不高興,說:“我可不是隨便發脾氣啊,都是別人——”
“當然——”李輕嵐不等我說完,直截了當,說:“是因由美女唄。”
我無可奈何——要說,和趙衝星他們起衝突,還真是全都是因由美女,隻好承認,說:“是的。”
“而且——”李輕嵐神色一變,神秘兮兮的又補充,說:“知道嗎,除去‘怒波’,別人還給你起一個外號呢。”
我詫異——咋的?外號怎麼還不是一個,還出來成雙結對的,忙問她。“是什麼?”
李輕嵐不太想說,不過,猶豫一下,還是告訴我說:“是雙飛。”
“啥?”我一怔,沒反應過過來,說:“怎麼叫我‘雙飛’啊。”
李輕嵐說:“誰讓你和夏霖雨、張露清兩人出去的,一下子到處風傳,所以,別人才給你起外號叫‘雙飛’。”
我氣憤,說:“誰?誰給我起的這外號?”
李輕嵐說:“聽說是榔頭?不過,或者,是鹹魚幹也說不定。”
不過,不管是榔頭,還是鹹魚幹,反正他們是一夥的,再說,詆毀我,我不能忍;詆毀夏霖雨,夏霖雨和我關係不錯,我不能忍;詆毀張露清,張露清和夏霖雨,和我的關係都不錯,我不能忍;而且,他們詆毀張露清、夏霖雨,還是利用我,我當然不能忍,一大堆“不能忍”加在一起,要是我還能忍,我簡直不是我自己,不顧一切,一把推開書本,果斷站起,邁步徑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