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飛!”向天歌大喝,沒想到他一出現就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
“這是我的女兒,骨子流著我的血的親女兒,給他們家當了這麼多年便宜女兒便宜孫女,現在還要來霸占她是什麼意思啊?他們有什麼資格見陳平?陳平是我的女兒!”
向天歌著急上前去搶被陳學飛拽得哇哇大哭的女兒,邊拽邊對他吼道:“你弄疼她了!陳學飛你放開泰平!讓她見爺爺奶奶是我同意的,你沒資格說別人!”
向天歌又氣又急,卻見陳學飛笑道:“我沒資格那誰有呢?是這兩個老不死的,還是泰陽?”
向天歌一把奪過他手裏的孩子,緊緊將小泰平抱在懷裏,陳學飛已經在下一刻用力去踹泰爸的輪椅了。
泰媽輕叫一聲已經穩不住泰爸,泰爸的輪椅隻差一點就被踹翻,立時被氣得背過氣去。
陳學飛正待補上一腳,旁邊忽然一道黑影閃過,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進他甩了出去。
“我忍你很久了!”泰陽怒喝一聲提拳便上,衝著陳學飛的眼角就是重重一拳,立時砸得後者眼圈都青了。
“你以為現在還是暴力解決問題的年代?!”陳學飛坐在地上輕蔑地看著泰陽,然後趁後者不備,突然撲身上前。
泰陽哪裏是容得挑釁的主兒,立刻又投去幾拳。
雙方一片混亂,正是打得不可開交,提著菜正準備回家的向爸在經過小公園時,看到這邊的情況,趕忙把菜一扔就跑了過來。
他一見紅著眼睛抱著小泰平站在一邊的向天歌,和又氣又急的泰爸泰媽,衝上前去一把將陳學飛從戰鬥中拎了出來,“行了!我知道怎麼回事兒,這是我孫女,你想做什麼?!”
陳學飛哪裏是泰陽的對手,無非耍一個難纏,自然被揍得不輕,剛正準備耍陰招對付泰陽,卻沒想到向爸這時候過來。
陳學飛在嶽父大人麵前自然不敢造次,隻得挨了幾句訓後,吐出一口唾沫,轉身離開。
向天歌心傷不已,這邊向泰爸泰媽賠禮道歉,那邊回到家裏還得麵對陳學飛。
從未有過的心累,本來以為兩個人在一起就應該是榮辱與共、相互扶持。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委曲求全,自己的求大同存小異,到最後換來的卻是這樣的難堪。
最後一次爭吵向天歌真真是心力交瘁。
向天歌讓向爸向媽接走了小泰平,而向天歌則在家裏同陳學飛大吵了一架。
陳學飛冷笑出聲:“我有什麼錯?我沒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而泰陽是破壞我們家庭和睦的最大因素!”
哀莫大於心死,向天歌似乎已無力爭辯,“能說的能解釋的我都已經跟你講清楚了,如果你還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你這樣要我怎麼信?你跟他一起生活五年,這五年裏誰知道你們做過什麼!”
“那麼你呢?你又做過些什麼?別把我跟泰陽想得通你一樣肮髒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