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頓時有些難看,是十分難看。
兩人怒目而視,沒過多久,向天歌忽然轉身就走。
“你上哪去?”陳學飛在門口一把將向天歌拉住。
“你放開我!”她用力掙脫開了他的鉗製。
他連忙舉雙手投降,“好好好,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全都怪我,咱們不生氣了不吵架了好嗎?這事兒全都怪我。”
向天歌搖頭,“不是的,陳學飛,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不是都已經道歉了麼?你做人這麼不依不饒有意思嗎?”陳學飛的臉上已經開始出現不耐煩的情緒。
她生生又後退了幾步,“你離開西京五年,在泰平的生命中也缺席了五年,這五年裏,從她出生開始,陪伴和照顧她的都是她的爺爺奶奶,就算你是她的親生父親也沒有權利剝奪這份感情。”
陳學飛嗤笑出聲:“他們是她的爺爺奶奶,那我爸我媽又算什麼啊?行行行,總之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我就當沒這回事情,以前是我被動缺席,但以後我不會再缺席了,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翻篇,以後我會彌補她這份感情。”
“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陳學飛,也許你也永遠都理解不了。”
向天歌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怎的,竟然笑著哭了。
她仰起頭來深吸了一口氣,“我現在好後悔跟你複婚,每次隻要你一出現,我的生活都是混亂不堪,我有想過咬咬牙堅持下去,可是我們永遠都想不到一起。我跟你在一起是為了泰平,那你跟我在一起又是為了什麼呢?我今天好累,我好怕我撐不下去……”
“天歌,”陳學飛有些懊惱,“我這不都順著你的意了嗎?今天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你還想我怎麼樣,嗯?”
向天歌擦幹眼淚與他對視,“今天我會搬回我爸我媽那去,短期之內你都不要來找我,我須要時間冷靜。”
向天歌說完話便頭也不回地走了,獨留下陳學飛站在原地把泰陽往死裏恨。
他狠狠踹了旁邊的鞋櫃一腳,沒想到已經把他們兩人弄到離婚,這家夥還是陰魂不散的。他給弟弟陳學良打了通電話,決定出狠招,徹底把泰陽趕走。
“這樣能行嗎,哥?萬一我要是被抓了怎麼辦啊?”
“你就這麼蠢,花錢的時候跟個二大爺似的,辦起事兒來就跟豬一樣?”
“得,你別罵我啊!是我嫂子對不起你又不是我,你衝我吼什麼啊?”
陳學飛氣急攻心,又在電話裏說了些難聽的話後才將電話掛斷,轉頭去望窗外漆黑的夜色時,他狠狠咬了牙道:“泰陽,這次我看你怎麼死!”
……
深夜,道館起火,繼而殃及整個樓層。
等火警鈴響起,保安匆匆趕到現場再報火警時,不隻這一層樓燒得沒了模樣,甚至好殃及樓上樓下兩層。
向天歌半夜接到通知,匆匆趕到現場,小白和青皮等人已在現場,一見她過來便說:“我們社的情況還好,損壞不算特別嚴重,就是天花板被熏黑,可樓上泰哥他們就沒那麼幸運,整層樓都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