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的是,向日葵,怎麼曾經,你還叫過這個名字嗎?”
向天歌尷尬得簡直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那是兒時的一句戲言、一個玩笑,不要太當真了。”
“我到覺得這個名字挺有趣的。”
“我的名字叫向天歌,你不是知道麼。”
“向日葵翻譯成英文怎麼說?”
“你不是號稱知道六百多個中文單詞嗎?”
“那六百多個單詞都是日常對話,類似於你們書店裏所賣的《旅遊英語》,它可沒有教我‘向日葵’是什麼。”
“那你都學了些什麼?跑到我中國的大地上,居然不說中文,你知道周圍看我們兩個‘中國人’說英文的人有多鄙視我們嗎?”
司徒錦略一沉思,“是這樣的嗎?除了英語以外,我還可以跟你說意大利語和韓語。”
“你連韓語都會說卻不會說中文?”向天歌簡直氣憤到家。
“Giovanna-Le以前的對韓業務主要是由我負責,而且,照顧我外婆的保姆就是一名韓國人,所以我會說韓語。不過,關於中文,以後跟你在一起,我一定會越學越多。”
“那可別了吧!這幾天陪你逛大街,我什麼工作都沒又做,這回去要是熬通宵,那就都是你害的。”
司徒錦低頭,輕聲笑了起來。
……
那一別之後,司徒錦忽然消失了小半個月。
當尤娜在郵件裏問起有關他的事時,向天歌才忽然想起,這個隻懂六百多個中文單詞的意大利文盲,很有可能在西京走失了。
向天歌連忙給司徒錦打電話,等在《真愛》雜誌社的隔壁見到正在指揮工人幹活的後者時,她驚得整個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裏是我新租的辦公室,Giovanna-Le跟《Mamour》畢竟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我總在他們那裏辦公,影響不是太好。”
“這裏窮鄉僻壤交通還不方便,我是問你怎麼會想到要把辦公室搬來這裏?”市區明明有那麼多那麼好的地方,她到是想把《真愛》給搬到市區去,可是她窮,沒辦法啊!
“這裏環境清幽,最重要的是,還有老杜的蔥油餅。”
“這根本就不搭啊!你可是意大利馬蘭歐尼畢業的高材生,Giovanna-Le的首席設計師!”
“那又怎麼了?”
“你覺得你這樣的高富帥老吃蔥油餅合適嗎?”
司徒錦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能吃我為什麼不能?”
“你就應該坐在五星級酒店的餐廳裏,喝82年的紅酒配藍龍蝦啊!”
“嗯,這個提議不錯,你喜歡吃藍龍蝦嗎?”
“幹什麼?”
“我覺得你是我的靈感女神,為了感謝你帶我吃喝玩樂還見到那麼了不起的秦繡藝術,我想請你去五星級酒店的餐廳,喝82年的紅酒配藍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