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家裏人覺得臉上特別有麵子,走路氣也順了。
她的婚禮是在酒店裏麵舉行的,她爸媽本來都不願去,最後還是餘嘉禾那邊的,開了一個大的車,把他們全都給接了去。
婚禮上都是一些親朋好友,男方沒有太多人來,餘嘉禾隻邀請了關係最好的,其他的人一概沒有請。這樣簡單的婚禮,也正和了溫顏的心意。倒是溫顏她爸媽有些不高興,覺得餘嘉禾他媽媽沒來,是不給人麵子,怕溫顏嫁過去之後會受委屈。
儀式之後,餘嘉禾帶著溫顏穿了一身紅色的旗袍敬酒服,挽著他的胳膊去一桌一桌的敬酒。許輝和安詳兩個人拉著我,拉著餘嘉禾和溫顏坐下,非要去灌他酒,餘嘉禾來著不拒,全都給喝完了,溫顏這邊有很多酒都被林蘭還有她的幾個朋友擋了下來。
溫顏看到他喝得醉醺醺的,扶著他到洗手間外麵,在洗手台那裏,她看到餘嘉禾用手在摳自己的喉嚨,忍不住心疼的問他,“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這樣多難受啊。”
“我不拒絕那些酒,是因為情誼,我要全盤接受他們對我的祝福。怕喝醉,是因為今天是我們倆最重要的日子,白天我要讓你有麵子,晚上也不能冷落你,畢竟是我們的第一次,這麼重要的一天,我怎麼能喝醉?”餘嘉禾是一個很正經的人,今天借著酒精的作用,調戲起溫顏。
溫顏推了他一把,這麼難以啟齒的事,就當麵說了出來,讓她臉紅。她跟餘嘉禾在一起住過,也不是一兩次了,但是不管再怎麼纏綿親吻都沒有進行到最後的一步,就是因為餘嘉禾尊重他,請把最好的留在當晚。
送走賓客以後,兩個人快累癱了,溫顏洗完澡出來躺在床上,突然後背被一個硬硬的東西咯到,掀了被子,看到床上撒了很多紅棗桂圓花生類的東西,忍不住笑問:“誰給你弄的這些東西啊?”
今天婚禮,餘嘉禾家裏的幾個長輩還有他媽都沒有來,婚禮上也隻有他妹妹還有幾個朋友來了,她想著餘嘉禾應該不知道要放這種東西。
餘嘉禾從背後摸出一顆紅棗出來,“這個婚禮對你來說是完美,但是對我來說有遺憾,我媽死活不願來,也不願管我這些事,沒辦法,我隻好去問你媽媽了,這些東西都是他說的,說什麼寓意早生貴子,意思是讓我們多生幾個。”
“你以為我豬啊,還多生幾個,一個就夠了。”溫顏嗔怪道,把床上的東西小心的推到一旁,舒服的躺了下去。
“好啊,聽你的,就生一個。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餘嘉禾起身拿著浴袍進了洗澡間。
溫顏看著白色的牆壁。還有上麵貼的大大的喜字幸福的笑了起來,突然一張臉出現她麵前,身子也被緊緊抱住。
房間裏有暖氣,隨著氣溫升高,兩個人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美顏的後背露了出來,她感覺到餘嘉禾在撫摸那些傷疤,身子一顫,“是不是很難看?要不然還是把燈關了吧。”
餘嘉禾拉回她去摸開關的手,“不,我就要看著你。你身上所受的每一處傷都是因我而起。我對你隻有愧疚,以後我要拿後半生來照顧你。”
“今晚感覺像在做夢一樣……”
“好了,今天是屬於我們倆的時間,誰的名字我也不想聽到,你再不專心,我就要懲罰你了。”
溫顏還是忍不住問,“以姍後來去哪裏了?”
他搖頭,咬了溫顏一口,“送國外去了,她精神出了問題,我聯係人給她治了。”
她感動的抱著餘嘉禾,“謝謝你,你為我做的我都知道,我們都為彼此受過傷,以後扯平了。”
他們的吻而濃烈,多少年了他一直渴望擁抱這具身體,等著她長大,等著她愛上自己,等待她成為自己的女人,等待她跟他一起走上婚禮的殿堂,這一切一切都像做夢一樣。
如今終於成功,終於在一起了,往後一生,他們攜手相伴,不負彼此。
餘嘉禾吻到動情之處就要再進一步,忽然覺得不對勁,他用手一摸就覺得黏黏的,還有一股腥味,回頭坐在那裏黑著臉看著溫顏。
“怪不得你不拒絕,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溫顏抿著嘴笑,拿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是啊,我早就算到了,我也跟你說過要推遲婚禮的,你自己不答應不能賴我。”
她笑著鑽進被窩裏,留餘嘉禾一人鬱悶的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