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顫抖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當年救自己的,是傅悅,真正喜歡自己的,也是傅悅,她一生什麼也沒有做錯,唯一錯的,就是認識了他,認識了劉雨霏。
傅悅,傅悅,蕭言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臉,傅悅被自己害死了,他有什麼資格說劉雨霏,有什麼資格責怪她?
自己明明和他一樣,都是施暴者,都是罪人!
撕心裂肺的痛幾乎讓蕭言窒息,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蕭言突然全身一震,抬眼看著落地窗外的天空。
不,他還有機會,傅悅沒死,她沒死,她還在。
蕭言有些踉蹌的站了起來,擦幹了臉上的淚痕,他要去見她,無論如何。這一次自己都不要放開她的手,他們還有一個孩子。
劉雨霏呆呆的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臉上的淚水還沒完全幹涸,嘴角勾著一抹冷冷的弧度,就那麼迎著行人怪異的目光,一直走啊,走啊。
直到一輛麵包車停在了她的身旁,車上猥瑣模樣的幾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看著她,還沒等劉雨霏反應過來,她就被拖進了麵包車裏。
“你們幹什麼。”劉雨霏被他們禁錮著,驚恐的看著那幾個男人。
“幹什麼,收賬。”為首的肥頭大耳的男人不懷好意的笑了聲,肥手肆無忌憚的伸進了劉雨霏的裙底。
劉雨霏的臉上一陣慌亂,掙紮著想要躲開,卻被左右的兩個男人禁錮的死死的。
“放開我,明明還沒到時間,說好了明天早上的,還沒到時間。”
那胖男人一把扯掉了劉雨霏的內褲,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臉上:“廢什麼話,老子想什麼時候手,就什麼時候,給來自配合點。”
“再說,你能不能籌到錢老子一眼就能看出來,與其在這無謂的掙紮,不如跟我們去我們的廠子裏,一天保證你賺的盆缽滿贏,怎麼樣啊。”說著那人就很下流的捏了捏劉雨霏的屁股。
劉雨霏嚇得一個哆嗦,他們說的廠子她怎麼會不清楚是哪裏,她是死也不會過去的。
似乎是察覺了劉雨霏的不願意,那人冷哼了一聲:“媽的一個蕩婦你還不樂意,看老子怎麼收支你。”
劉雨霏被打的一懵,身下被侵犯的感覺讓她崩潰,隻能不停地求饒:“我會盡快把錢給你的,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結果臉上就又生生的挨了一巴掌:“閉嘴,老子最不願意聽女人哭了,那幾天那麼蕩,這會裝什麼聖女,給老子動!”
很快,劉雨霏的周身又縈繞著這幾個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幾乎讓她作嘔。
大概到了深夜,劉雨霏徹底的沒了力氣,被那幾個人毫不客氣的扔出了麵包車。
“明天就過來收賬,小娘們,可別給我搞什麼鬼主意,要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麵包車離開後,躺在地上的劉雨霏慢慢的把臉上的內褲拿了下來,使勁攥在了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