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霏笑著看著蕭言,一臉的懷念。
蕭言沉默的把那條手鏈放在了盒子裏,扭頭看著劉雨霏,心沉到了穀底。
劉雨霏對上蕭言的視線後有些奇怪,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怎麼了?”
“你不舒服?”蕭言看著身上不停滲著汗的劉雨霏,看不清神色的眼睛看了眼劉雨霏手裏的水杯,嘴角夠了一抹諷刺的弧度。
這就是事實麼。
劉雨霏剛開始沒在意,但是很快,身上的異樣更加明顯了,因為是三倍的劑量,所以一切都發生的很快。
意識到了什麼的劉雨霏驚恐的看著自己手裏的水杯,這不是應該是蕭言的麼,怎麼會在我手裏?難道?劉雨霏看了眼蕭言麵前放著的空了的杯子,一個猜測彌漫而來。
劉雨霏慌亂的看著蕭言,控製不住的顫抖:“蕭言,我......”
蕭言看著劉雨霏,聲音冷的讓人害怕:“那年,你也是用這種手段,爬上傅明的床的,是麼?”
劉雨霏聞言,驚恐的看著蕭言,眼底一陣慌亂,但是藥物的作用太快,他的身子幾乎要化掉了一般。
“蕭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蕭言。”劉雨霏伸手想要去抓蕭言的手,卻被對方躲開。
蕭言自嘲的笑了一聲:“為什麼?為什麼?你當初做那種事的時候,把我放在哪裏?”
“是我從一開始就錯認了你,劉雨霏,你真的是好陰險。”事到如今,蕭言也沒有辦法再去為劉雨霏開脫,再去欺騙自己,這都是事實,一切都是她的錯,傅悅,傅明,傅家的人,都是受害者!
而他,竟然也無形中做了劉雨霏的幫凶!
“不,不是這樣的。”劉雨霏的大腦還保留著一絲的清醒,淚眼朦朧的看著蕭言:“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是傅明下藥,他給我下的藥,你怎麼可以懷疑我。”
蕭言冷笑了一聲,冷了冷的看著因為藥物原因滿麵潮紅,沒了力氣的劉雨霏:“他給你下的藥?你在洗手間利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以為,這杯你為我準備的水,為什麼會到了你的嘴裏?”
劉雨霏聞言,不敢相信的看著蕭言,嘴唇抖了抖,卻沒說出什麼。
“對,我都聽到了,不論是你對傅明做的事,還是你的謊言,還是你打算在我身上做的事,劉雨霏,我真是輸給你了。”蕭言厭惡的看著劉雨霏,一切都是真的!
劉雨霏眼看著蕭言就要離開,急忙撲過去拽住了他的袖子,一臉的祈求:“蕭言,蕭言你聽我解釋,我是有苦衷的,我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苦衷?”蕭言如同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狠狠的拂開了劉雨霏的手,不屑於在看他一眼,現在的劉雨霏,再看一眼都讓他惡心。
腦海裏閃過傅明看自己時如同看小醜一般的眼神,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他可不就是一個小醜?一直以來,都被這個劉雨霏耍的團團轉。
沒有再去看那個帶著哭聲喊著自己的劉雨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蕭言前腳剛開著車離開後,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停在了蕭言原本停的位置上,幾個男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領頭的帶著大金鏈子的肥的流油的男人看著麵前的樓:“是不是這裏?”
身後的一個駝背粗俗的男人點了點頭:“那個女人給的就是這個地址。”
大金鏈子聞言,哼笑了一聲,朝著地上吐了一口黃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