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霏趴在地上,藥物的折磨幾乎讓她瘋狂,衣衫已經被她扯得淩亂不堪,淫-亂的情景讓人沒辦法直視,伸手摸著自己的胸部想要紓解,卻反而濕了身下,變得更加難耐。
身體上的折磨根本沒辦法讓她思考蕭言的問題,即使知道一切敗落,她也無能為力,沒有辦法去補救。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劉雨霏麵上一喜,沒有多想也根本來不及多想,強烈的欲望幾乎把她逼瘋。
隻以為門外是蕭言不放心她,所以又回來了,咬牙一股腦脫了上衣,既然回來了,她就不會他在離開,把內衣扔在地上,赤裸著身子強跑了過去,卻在打開門的那一刻遍體冰涼。
醫院。
傅悅陪在重新入睡了的小小身邊,和前幾天相比,小小的氣色好的已經不是一點點了,傅明每天都會過來看他們,被親人關心著的感覺讓傅悅滿足。
再也沒出現過的蕭言雖然讓她鬆了口氣,但是心裏還是難掩失落。
另一邊。
昏暗的房間裏,橫七豎八的倒著的酒瓶和彌漫在整個房間裏的酒氣幾乎讓人作嘔,和助理捂著口鼻拉開了房間裏的床簾,打開窗戶後不由得舒了口氣,大口的呼吸了好幾下新鮮空氣才緩過來。
刺眼的光線惹得蕭言下意識眯住了眼睛,伸手擋在眼前,直到適應了光線之後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和助理看到蕭言的樣子後幾乎沒驚掉下巴,嘴角抽了抽,抬眼看著幾乎沒了人形的蕭言,現在的他幾乎就是萬惡的源泉,惡臭!
“蕭總,你還好吧。”
蕭言抬著沉重的眼皮看著麵前的和助理:“怎麼是你?”說著就又舉起了手裏的酒杯,往下灌。
和助理看著蕭言拿著那價值不菲的藏酒當做啤酒一般往下灌,臉上的肉都不由得抽了抽。
“我給你打了好多個電話,你都沒接,你消失了好幾天,公司那邊堆了一堆的事。”
蕭言聞言嗤笑了一聲,公司?
“我現在,顧不上什麼公司,你回去吧。”
和助理哪裏見過蕭言這幅樣子?不由得擔憂:“蕭總,你這是怎麼了?”
“我能怎麼?這不是好好的麼?”
蕭言嘴角勾著一抹諷刺的弧度,伸手一把把手裏的酒瓶扔了出去,裏麵的酒水撒在了毛毯上,留下了一片酒漬。
和助理見狀,知道蕭言現在絕不是能好好談話的時候,看了眼屋子裏的狼藉,要是自己不過來,怕是蕭總今天死在這裏都沒人知道,所以他之前才總是勸蕭總考慮考慮成家的事,結果沒有一次自己不是碰了一鼻子灰的。
跟著蕭總三年多了,他竟不知道蕭總竟然還有這麼一處房子,要不是查了好幾輛車子的地圖記錄,他都找不到蕭總。
無奈的起身,聯係了鍾點工過來,自己伸手扶著蕭言的胳膊,把他架了起來。
“你幹什麼,讓你走沒聽到,是不是不想幹了?”蕭言有些生氣,高大的身子卻因為酒精的原因站不住身子。
讓和助理慶幸的是,這裏的浴室還沒有慘遭毒手,把蕭言放進浴缸之後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