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縱冽這才明白為什麼魏國將軍那麼篤定自己就是偷盜防禦圖的人了,原來是手上有這些東西。
褚縱冽冷笑,再一次說:“將軍,此物雖然是我的貼身之物。但是將軍難道不會覺得事情十分的奇怪麼?我若是要去偷盜防禦圖的話,為什麼要把這個能夠證明我身份的東西隨身戴在身上呢?豈不是故意的想要暴露我麼?”
魏國皇帝沒有什麼表情,十分冷靜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事情,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防禦圖的問題。
在下麵吵架的魏國將軍和褚縱冽,也隻是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人。
魏國將軍今天總算是體會到了褚縱冽的巧言善變,鐵證如山的情況之下也能夠然他把白的變成黑的。
褚縱冽見魏帝沒有什麼表情,便趁勢接著說:“況且,我在來到魏國之前,想著我的身份特殊。一旦帶著這個玉盤,就暴露了我是離國人的身份,所以我早就放在我在魏國的家中了……”
魏帝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魏國將軍激動的對魏帝說道:“聖上千萬不要被這個人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啊,既然你說不是你?那可否把你的衣服脫了?昨夜我與那賊人交手的時候,那賊人武功不敵我,他的左肩被我所傷,若是譽王能夠露出一個沒有受傷的左肩,我就相信你。”
原來是有備而來,褚縱冽冷冷的看了看魏帝和魏國將軍,在他的心中已定認定今日之事就是魏帝指示的。
想著兩個人剛剛的模樣,褚縱冽覺得十分的惡心,一個人裝作紅臉一個人裝白臉,一步一步的把他逼近死路,一網打進。
“譽王殿下難道是心虛了麼?突然變得這麼的安靜?”
魏國將軍看到褚縱冽一直沒有說話,心中越發確定他就是偷取防禦圖的人。幸好自己留了幾手,不然今日譽王現在的樣子就是他的樣子了。
一隻默不吭聲的魏帝突然說話了,“既然如此,為了打消將軍的疑惑,還請譽王殿下好好的配合一下吧。”
褚縱冽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說道:“我雖然是魏國的駙馬,但是我也是離國的譽王。讓別國的王子公然在殿前脫衣,這是在公然侮辱我們離國。”
魏帝卻沒沒有說話,隻是擺了擺手。魏國將軍接到了魏帝的指令,下令說道:“給我把他控製住。”
魏國將軍的話剛剛說完,從養心殿的四麵八方突然出現了許多的禁軍,而褚縱冽因為左肩的傷口無法掙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撕開了衣服。
左肩上的傷口赫然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因為剛剛他劇烈的掙紮,已經微微的滲出了血絲。
魏國將軍的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說道:“這下子你總算是承認你就是偷走防禦圖的人了吧?快說,你把防禦圖藏在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