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縱冽冷冷的看著魏國將軍臉上的幸災樂禍的神色,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
“我說過了,我並沒有見過什麼防禦圖。你問我幾次,我都隻是這一個回答。”
魏國將軍見褚縱冽是打死都不準備認賬了,一時之間覺得十分的生氣。
他說:“譽王,我們皇上是看在魏國和離國一向交好的情況之下,才不說什麼。但是,你也不要太過分了。現在,所有證據都在證明你是偷走魏國防禦圖的人,到了現在你還要狡辯麼?”
劉大人在一旁也附和魏國將軍的話,接著說道:“譽王殿下,我勸你還是把防禦圖交出來吧或者,告訴我們拿走防禦圖的人是誰?”
褚縱冽看著魏國將軍和劉大人,以及滿屋子的禁軍,冷哼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魏國將軍一向看不起這些高傲的王宮貴胄,他對褚縱冽說:“既然你一口咬定,防禦圖不是你偷的,那麼你找一個人替你作證啊?哪怕有一個魏國人來替你作證,我就相信不是你。不然,你就好好的跟獄卒解釋你的左肩上麵的傷吧。”
誰知褚縱冽根本不在乎魏國將軍的話,他看著魏帝說道:“怎麼著?魏帝這是還想把我關進魏國的打牢麼?這就是魏帝的態度麼?在養心殿公然侮辱別國的皇子,不僅如此還要把皇子打入打牢?”
魏帝思索了一會,觀察了一下褚縱冽才說道:“譽王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麵對將軍的證據卻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這讓我如何才能夠相信你呢?再者,防禦圖是我們魏國的國家機密,是關係我們魏國生死的大事。這見事情也不能夠就這麼輕易的算了,不然,譽王還是回去離國吧,等到什麼時候找我們國家的防禦圖,再回來。”
褚縱冽還想說些什麼,最後十分無力的笑了。
“那我若是來替譽王作證呢?”
養心殿外麵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褚縱冽開心的轉過頭看著突然出現的人。
魏國將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的難看,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晉楚遺會突然的出現。看著突然出現的晉楚遺,魏帝笑著問:“哦?難道那你看見了?”
晉楚遺把在場的人臉上的表情全部盡收眼底,冷冷的說:“譽王就住在距離兒臣不遠的地方,昨晚的刺殺有不少的賊人是從兒臣的臥房上麵經過的。兒臣聽到了響聲,還以為是有人暗算,於是就派小青出門查看,才知道是譽王的院子出了事情。”
聽完了晉楚遺的解釋,魏帝的臉上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問道:“此話當真?”
晉楚遺跪了下去,回答說道:“在父皇麵前,兒臣不敢說假話。”
眼看著魏帝就要放過褚縱冽了,魏國將軍激動的說:“皇上,譽王是公主的駙馬。公主的話,不可全部相信啊。”
晉楚遺一臉嘲諷的看著魏國將軍說道:“我剛剛在養心殿外麵分明聽到將軍說,哪怕有一個魏國人出來替譽王作證,將軍就會相信。怎麼?難道在將軍的心裏,楚遺不是魏國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