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晉楚遺雙手環胸,一副“你要是不給我說實話,就甭想我聽你的”的模樣。
“我……就是……”白茶此次說話倒是鮮少的結結巴巴,“就是,想找個人照顧我嘛……”
白茶好不容易才將這句難以啟齒的話說了出來,越說到後麵的時候聲音還越小,整張小臉都已經紅成了豬肝。
晉楚遺聞言,先是一愣,一會之後才反應過來,倒是也釋然了。
她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微妙起來,嘴角扯出了一抹調侃的笑容道:“哦~~這下我可算是懂了,原來某人就是想使苦肉計騙人呢……”
“你!”白茶本來就紅了的臉瞬間熟透,想要說些什麼來反駁晉楚遺的話,卻無言以對。
“好嘛好嘛!”見她如此,晉楚遺也不再調侃,道:“既然我們公主大人都這麼用心良苦了,那小的必定配合。”
“算你識相。”白茶冷哼一聲,尷尬這才緩和了些。
兩人正聊著,藥房的門忽然“嘎吱”一聲被推開了,時弈又是一身白衣翩翩的走了進來。
白茶瞬間把頭扭到了一邊去。
時弈倒是沒有注意到她的動靜,隻是看著晉楚遺詢問道:“她現在如何了?你還是沒有醒過來嗎?”
“……”晉楚遺先是又扭頭去看了白茶的背影一眼,隨即臉不紅心不跳的車氣的謊,“她啊,身上的傷太過嚴重了,估計還得再過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
躺在榻上的白茶,“……”
知道晉楚遺是在幫自己,白茶又不爭氣的紅了臉。
時弈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神情似是自責:“都是我……若不是我沒能護好她,也不至於淪落到讓她為我擋刀的地步。”
“話說回來,你們究竟是發生了何事?為何會弄成那般模樣?”晉楚遺忽然好像回想到了些什麼似的,問道。
憶起剛才讓人在府門口的模樣,她還有些心有餘悸呢。
這到底是在水中泡了多久才會變成這般?
明明早晨出去的時候還歡聲笑語的,怎麼回來就變得這般狼狽不堪,傷痕累累了?
時弈做了皺眉頭,把那個長老的事情全盤告訴了她。
說完之後又補充道:“那個長老似乎不是第一次對白茶動手了,他在出手的時候還說什麼上次沒能把你殺掉,這一次絕不放過之類的話。”
晉楚遺靜靜的聽著,臉色稍微有些變化。
那個長老知道白茶,還不止第一次追殺過她?
那個長老的行跡太詭異了,不行,她得問清楚。
想著,為了不讓時弈發現些什麼?她開始出口趕人:“我現在要為排查處理傷口,你先回避。”
“哦。”時弈點頭,“那我先回院子裏了,你好好照顧她!”
“不行!”晉楚遺當即便搖了搖頭,拒絕的話語幾乎是瞬間脫口而出的。
時弈一愣。
晉楚遺也有些尷尬,緩和一會兒之後才解釋:“我待會有事情要離開,換完藥之後你得在這裏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