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門打開了,晉楚遺看向門的地方,南陽跨步進來,翡翠和褚縱冽也跟在起後,翡翠低著頭,不敢看晉楚遺,晉楚遺這樣子,都是她害得,若不是褚縱冽的到來,她就死在了獵場。

南陽一看躺在床上的晉楚遺,著急的走過來,時弈站起身來,給南陽行了個禮,南陽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看著晉楚遺,一臉擔心:“楚遺丫頭,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

晉楚遺笑著搖了搖頭:“多謝皇上關心,楚遺並無大礙。”

南陽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晉楚遺,皺著眉:“楚遺丫頭,你看你的臉,都這麼蒼白了。”

晉楚遺笑道:“真的沒事,皇上不必擔心。”說罷,看到了褚縱冽,冷笑道:“你來了?”

褚縱冽點了點頭,晉楚遺接著說道:“你來這裏幹什麼?”聲音毫無溫度,像對待一個仇人一般。

南陽也聽出了晉楚遺的語氣,有些疑惑:“楚遺丫頭,你跟他認識?”

晉楚遺嘲諷一笑:“何止是認識。”翡翠聞言,一抬頭:“小姐……王爺他隻是……”

晉楚遺不想聽,索性把頭扭到一邊。

褚縱冽走上前來,站在晉楚遺的麵前,看著她:“你跟我到底是什麼關係?”

晉楚遺聞言,氣樂了,轉頭看著褚縱冽,眼神如此倔強:“什麼關係?不好意思,我們也隻是陌生人。”自從那日看到褚縱冽娶景墨煙的場景,她就已經決定放棄褚縱冽。

“我不相信。”褚縱冽皺著眉說道。

“你信不信,關我何事?”晉楚遺繼續說道,語氣絲毫不曾柔軟。

“小姐,王爺,他也隻是……”翡翠鼓起勇氣說道,還沒說完,晉楚遺說道:“翡翠,你要是再幫他說話,我連你也趕出去。”

翡翠不敢再說,忙的退回,跪下,哭著,晉楚遺有些生氣:“你哭什麼哭,起來,這種人。”

翡翠抽泣著,顫顫巍巍的說道,晉楚遺扭過頭,看著床前麵的簾子:“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褚縱冽不放棄:“若是你告訴我你的身份,我自然會走。”

晉楚遺扭過頭,隻見她眼眶泛著紅:“我的身份?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我們隻是毫不相關的陌生人。”

褚縱冽往前一步:“我不信。”看著她紅著的眼眶,他莫名有些心疼。

時弈看著他們,不知道怎麼說,終究是段孽緣。

南陽也默默看著,大概猜到了兩分。

“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你走,走啊!”晉楚遺用盡全身力氣對褚縱冽吼道,晉楚遺的胸口有些疼,她皺著眉,咬著牙,撐著。

南陽看著晉楚遺的樣子,心疼更甚,忙的對褚縱冽說道:“你還是先走吧,現在不是跟她說這些的時候,她還有些虛弱。”

褚縱冽看著她的樣子,想到了墨瞳給他的藥,問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晉楚遺嘴角一揚:“我不需要你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