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原因,他的行蹤,不能這樣大張旗鼓,不然少不了一些麻煩,褚縱冽還是想低調一些。

“那敢問是哪個女子。”南陽笑著問道。

“晉楚遺。”褚縱冽毫不避諱的說道,南陽顯然有些驚訝:“晉楚遺?”

褚縱冽點了點頭:“正是,聽聞她在瑤島。”

南陽眯著眼睛,嘴角還是笑意:“晉楚遺小小年紀,醫術了得啊,才華橫溢呢。”

褚縱冽轉頭看著南陽,也回了一個笑容:“我也不太清楚。”這倒是說的實話。

“說起晉楚遺,現在這丫頭似乎還在賞花呢。”南陽哈哈笑道,眼裏藏不住對晉楚遺的喜愛。這孩子總是給他一種想親近人的感覺。

褚縱冽皺了皺眉頭:“皇上,敢問一下,賞花節可有開放獵場?”

南陽一聽,有些發愣:“獵場?賞花節曆來是以賞花為主,不曾開放獵場。”

褚縱冽有些奇怪:“剛剛我經過獵場的時候,發現晉楚遺在哪。”

南陽一聽,頓時就不淡定了,立馬起身:“什麼?不對啊,獵場不曾開放,那丫頭是怎麼進去的。”

褚縱冽搖了搖頭,南陽繼續說道:“難道,她出了什麼事?”他有種感覺,晉楚遺剛剛遭遇了不測,但是也不敢輕易確認。

“對,她方才遭遇了一個野獸的攻擊,隻是我恰好經過,救下了她。”褚縱冽看了看桌上擺放好的茶杯,裏麵的茶冒著熱氣,他輕輕拿起來,抿了一口。

“野獸?”南陽皺著眉。

“不對啊,獵場,也是供人娛樂的地方,也就野雞野兔,怎麼可能會有野獸?”若是有野獸出沒,那也隻會安排到獸場,不可能出現在獵場,聽褚縱冽這麼一說,難道有人蓄意謀殺?

褚縱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心裏有種不安,馬上起身,給南陽行了個禮:“皇上,我有事,先告退了。”

南陽知道他在想什麼:“我隨你一起去。”

褚縱冽點了點頭,隨即跟南陽一同前往晉楚遺的寢宮。

時弈在床邊守著晉楚遺,時不時給晉楚遺把脈,她的脈象極其不穩定,生怕有個什麼閃失。

晉楚遺手指動了一下,時弈一愣,輕聲叫道:“王妃?”

晉楚遺慢慢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時弈?是你嗎?”說罷,拿手去摸了摸時弈,發現時弈是有溫度的,頓時就笑了起來。

“我終於又見到你了。”晉楚遺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王妃……”看著晉楚遺的真情流露,時弈不知道說些什麼,想起之前監視她的種種,莫名有些愧疚。

“時弈,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晉楚遺有些疑惑,準備坐起身來,時弈立馬給晉楚遺搭了把手,晉楚遺有些虛弱的說道:“謝謝。”

時弈皺了皺眉,摸著晉楚遺的手有些骨感,聲音有有些輕柔:“王妃……你受苦了……”

晉楚遺搖了搖頭,時弈說道:“其實我是跟……王爺一起來的。”

晉楚遺一愣,原來褚縱冽是真的,他以為隻是她的幻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