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謝縈紆一個女人,就算是這翎羽教是尹翕塵,她也不必要過問太多。但是那些人就生生的在她的麵前撕碎,她實在是不能就此罷了,一連幾個晚上都指不定是要做噩夢了。
“好了,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去查,你的腿腳不方便,這次又出來這麼久,馬車我已經派人去雇了,在這裏歇歇腳,明日啟程會皇城。”
“嗯。”謝縈紆點點頭,既然塵都已經這麼說了,擺明是不想讓她過多地參與這些江湖上的紛爭,所以謝縈紆索性也就應了。
這裏也不比皇宮,偏院廂房應有盡有。隻是兩間正堂,一間是教主的,一間是堂主的,謝縈紆自然是不能和那些男人擠大通鋪,更是不能住堂主的屋子,讓堂主擠通鋪,因此她也就隻能和尹翕塵一起睡了。
謝縈紆的心裏是稍微有些抗拒的,雖然睡都睡了,但是一個人住習慣了,突然多了一個枕邊人,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夜半,燭影搖曳,夜色如水。
尹翕塵不知道又在處理什麼事情,謝縈紆就先行躺下了,趁著沒有人正清淨的時候,從懷中將《八十八毒》拿了出來。
雖然現在早就已經不止八十八毒了,但是謝縈紆還是會時不時地拿出來看看,這毒理就好比背書,時間久了不看,便不紮實。
看了一會兒,謝縈紆感覺到睡意正濃,也不知道塵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於是將《八十八毒》又隨身裝了起來,蓋好了被子睡覺。
正當謝縈紆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出於警覺,謝縈紆很快便醒了過來。
透過燭光,在牆上映出一個人影兒來,謝縈紆知道,是他回來了。
謝縈紆閉著眼睛佯裝睡著,突然感覺到臉上一陣溫熱的氣息呼了過來,額頭上便被輕輕地烙下了一個吻。
“縈紆,你裝睡的樣子都美。”
謝縈紆頓時有一種做錯事情被抓現行的感覺,也不好再裝下去,於是便睜開了眼睛。
“既然知道我是裝睡,還偏要說出來。”
尹翕塵的眸子裏隱著笑意:“我是也是猜測,但是現在看來,我猜對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睡?我的演技當真如此差?”謝縈紆撇了撇嘴坐起身來。
尹翕塵正脫著外袍:“試問,有人熟睡了睫毛還在動著,除非是睡得不安穩,但是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有我在,你又怎會睡得不安穩了?”
謝縈紆無奈,隻是站起身,替尹翕塵去了外麵的衣衫。
“夜裏涼,莫要著了風寒。”
謝縈紆笑著搖搖頭:“就這麼一小段的時間,我就會著了風寒?那我這身子骨啊,怕是活不長久的。”
“噓。”謝縈紆的唇上被幾根手指輕輕堵住,“不要說這種晦氣話。”
得,又是封建迷信。不過,她不說便是了。
躺在床上的謝縈紆遲遲睡不著,此時她的手正放在小腹的位置,這時已經能夠感覺得到有輕微的凸起和異動,這樣下去,可是不行的。
尹翕塵也沒有睡著,突然一個翻身,將謝縈紆擁在了懷裏。
“縈紆,你有些胖了。”
謝縈紆故意怒嗔道:“怎麼,你可是嫌棄我了?”
“自然不會,本王的夫人身子骨實在是太瘦弱了,本王巴不得夫人多吃些。”
“所以,你是在說我幹癟?”
尹翕塵一驚,這個小女人的心裏都在想些什麼,若是再這麼追究下去,他可是不敢再說話了。
“夫人的身子幹癟與否,本王是親自嚐過的,可以。”
什麼?可以?可以是什麼意思?
謝縈紆現在是嘴角輕輕帶著點笑意,若是尹翕塵現在能夠仔細打量到她的表情的話,應當就是不懷好意了。
這時謝縈紆還沒有發飆,便感覺到下身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在頂著她,謝縈紆皺了皺眉,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了。
於是謝縈紆便動了動,但是在尹翕塵此時已經冒了火的眼中意味自然就變了。
頭頂上的男人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縈紆,我想你了。”
“那個……我困了。”
這個小妖精是點了火現在又在搪塞他嗎?
翻身而上,謝縈紆感覺到小腹被死死地壓著,心下一驚,猛地將尹翕塵推了下去。
尹翕塵有些驚,眼中原本已經燒起來的火焰很快滅了下去,仿佛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你是在抗拒我?”
謝縈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確實是過於偏激了,於是輕咽了一口唾液,但是又不知道該要如何說:“不,我不是……”